「你給我過來!」蘇謹揪著韋子洛的耳朵往房間拖。
「誒誒誒你干嗎呢,大白天的做這事兒不太好吧。」韋子洛捂住被揪的耳朵沒有任何反抗的跟著蘇謹走。
蘇謹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韋壬,靠在韋子洛耳邊小聲的說到︰「想什麼呢,有事問你。膽敢反抗,格殺勿論!」
她瞪著眼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韋子洛了然,卻曖昧的勾住蘇謹的肩膀,湊到她嘴邊誘惑到︰「女俠,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好了,哪怕是要我的身體也無所謂,來吧,不用顧慮我的感受。」
他溫熱的氣息一點一點鋪灑在她的臉畔,桃花眼盛開炫目的光澤,緋薄的嘴唇若即若離的舌忝在她的肌膚上,明明柔情似水,卻讓她渾身顫栗,好像心頭突然有種電流躥過,引起無數漣漪。
她顫抖著不能言語,甚至不能呼吸。
「你臉紅了,」他如是說,「真可愛。」
她一驚,腦袋一片轟鳴,暗惱自己竟然如此輕易的被他蠱惑,暗恨韋子洛對她時時戲弄。
「我找你是正事兒,你給我正經點兒。」她突然拔高幾個音調,也不知是否是為了掩飾內心的羞怯。
「是是是,老婆大人的事兒都是正事兒,我也隨時都正經著。」
他依然嬉皮笑臉,不知不覺間竟叫了聲老婆大人。
而後兩人都怔住,她想︰難道他這次竟然是真心的,要不然怎會突然喊出那麼親密的稱呼?
但,也有可能只是玩笑之語,做不得真。
他也一愣,想不到一聲老婆大人竟然月兌口而出,絲毫沒有任何準備,他不可能愛上她的,頂多有點欣賞罷了。
「干嗎那麼吃驚的看著我,」他挑眉瞄了眼韋壬,然後繼續貼著蘇謹的耳窩,輕言細語︰「不過是演戲罷了,何必如此較真。」
她一顫,步伐不穩的退後幾步,果然!
那樣的他們都是不正常的,那樣的他們都是月兌軌的。
只有這樣先捧高後摔低才是他們該有的相處模式,是她妄想是她誤解,那樣一個花心多情的男人怎麼可能對她動情,要財沒財要勢沒勢,沒有雄厚的家庭做背景就是與他聯姻也沒半點可能。
他注定是要娶一個對事業有幫助的老婆的。這樣偷來的時光竊來的幸福根本不屬于她。
漂亮的女人終究敵不過富貴的女人,傅志輝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她早該醒悟。
「我才沒當真,誰當真誰是小狗。」
她不甘示弱的挑釁,然後轉身先一步上樓。
是,她是小狗,只會躲在角落低吠的小狗,沒膽量站出來,沒勇氣說出來,更沒敢承認心底已經發生的事實,那個字太沉重,她背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