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公子肯屈尊前來已經是我們巔峰莫大的榮幸了,以後還要多多仰仗天海證券幫忙呢。」韋子洛嘴里說著客套話,眼神卻陰寒的要命。
「呵呵,韋總可真會說笑,那麼今天我就先行一步,以後有空一起喝兩杯。」袁殷棠比他更不耐煩,說完場面話立刻拉著蘇瑾往外走。
蘇瑾沒注意身子一傾被他扯著走了好幾步,她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韋子洛,看著他的表情猜測他的心思。
「袁先生,」韋子洛沒有動,笑意半分也無,聲調冷淡的叫住袁殷棠,「不知道你要帶我夫人去哪里呢?」
袁殷棠一驚,拉著蘇瑾的手也不自覺的松了松,他詫異的看著蘇瑾,難道她不是被人包養,而是和韋子洛結了婚?
怎麼可能,他們剛剛似乎還在為某些事鬧得很不愉快來著。
他忘了,夫妻也是可以吵架的。
「她是你太太?我怎麼沒听她說過?」以韋子洛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這樣低調就完婚了?
「是嗎?她這人就是這樣,從來沒有為人妻子的自覺。不過不管怎麼樣,她也不能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出去。」他說話的重點不在于出去,而是和別的男人,他很介意,介意的要命,心里那股酸澀又霸道的沖動讓他什麼都想不起,只在乎眼前這個女人。
「我和小謹也是朋友,她雖然和你結了婚但是還是有和朋友出去的自由吧?」袁殷棠不肯輕易罷手。
「」韋子洛抿著唇,眼神凶狠的跟要吃人一樣,怒氣像龍卷風一樣迅速卷走了他所有的神智,他竟然叫她小謹?他們竟然當著他的面調情?真當他死了不成?!
「我說不許就不許。你給我過來。」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我又不是你的奴隸,我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我也是有感情的,我也會傷心我也會痛,可是你在意過嗎?你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喝醉酒的蘇瑾又開始天不怕地不怕,只是她沒有動手,不像上次在地下酒吧那樣,對待韋子洛,她也許永遠都不夠狠心。
「你需要我在意嗎?」韋子洛冷哼一聲,覺得蘇瑾和袁殷棠站在一起的畫面真的是礙眼極了,他恨不得沖上前將那個男人撕碎,但是理智不允許他這麼做,所以他說話的語氣不自覺的就沖了很多。
他說這話的意思是蘇瑾需要的根本不是他的在意,她需要的是她旁邊那個叫袁殷棠的男人的在意,他、他、他生氣,他氣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染指,他氣那個女人不听話,他氣她寧願依靠別的男人也不願意接受他的幫助,他氣那死女人竟然說他不關心她,他要是不關心她怎麼會擔心她待在家里比較悶所以帶她來參加這個派對,他韋子洛想要女人還不容易,用得著眼巴巴的瞪等著她嗎?
「是啊,不需要,我怎麼用得著你在意,我怎麼值得你韋大總裁在意?」蘇瑾忍住心中的酸楚,倔強的盯著韋子洛的眼楮,「你韋大總裁從來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想法,何況我只是個你花錢」
袁殷棠一驚。
韋子洛也是很不滿意的看著蘇瑾︰「你在胡說什麼?胡攪蠻纏的干什麼呢?有事回家說不好嗎?」
蘇瑾站著不肯動。
韋子洛忍住心底的怒氣扯過蘇瑾的另一只手就要把她拉回來。
袁殷棠急忙收緊手,只要是蘇瑾不願意的,他絕對赴湯蹈火以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