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望著燕羽兒晶瑩發亮地大眼楮,盛世伸手輕輕摩挲她的唇瓣,四道視線隨著盛世俊朗的漸漸逼近而緊緊糾纏到一起。
這樣的情景總是曖昧的,曖昧到連空氣都是依蘭泛濫的香氣。
燕羽兒像是著了魔似的怎麼也移不開視線,任由盛世一點點壓近,直到清涼唇瓣上傳來一絲滾燙,一個靈動柔軟地東西鑽進口中,火熱便在唇齒之間炸開。
結束這個吻,盛世暗自偷笑。
「初吻對不對?」反應騙不了人,她因為這個吻差點窒息。
「……」燕羽兒輕喘,迷蒙蒙的大眼楮望著他,不知今夕是何夕。
好呆好傻。傻得——他冷硬冰封的心,好似一瞬間被軟化了一個角落。
「不、不是……上次我們不是有吻……吻過?」她愣愣的,因為臉紅心跳話都說不完整。
「你太女敕了啊!」當她還在做著白馬王子美夢的時候,他已經不曉得和女人在床上滾多少圈了。
「對啦,我就是女敕!」她以為他又要嘲弄她,嘟著嘴就再次和他抬杠。
誰知他卻態度認真地教導她︰「傻小羽兒,上次在下水道那不算是吻,最多算是親。」
「為……為什麼?」她雙手捧著頰,親和吻有區別嗎?
「因為上次——」盛世又湊近過來,感覺到燕羽兒呼吸又紊亂才壞壞一笑,「我沒有這樣對你!」
話落,他再次吻住她嬌-女敕的唇瓣,舌第一時間探進口中和她的親密糾纏。
一吻結束,燕羽兒紅著臉耷拉著腦袋認真總結︰「原來親是貼在一起,吻就像是吃東西,要用舌頭打……打架!」
「哈哈……我真是太愛你了!」盛世被燕羽兒單純又可愛的模樣逗笑了,寵溺地和她貼了貼鼻尖,然後放她下來。
他害怕自己再抱她一會兒,就會忍不住做「」把她生吞活剝了。
「真的?」她又羞又喜。
盛世看她問得小心翼翼,忍不住又啄了一下她唇才放過她。
「下午還有課嗎?」盛世想他自從說做他男友以來,好似還沒有和她真正意義上的約會過。
每次都是她主動來公司找他,這樣自己似乎有點被動啊!
「沒有誒!」燕羽兒認真想了想,才肯定地回答。
「小傻瓜,下午我們去約會吧!」
「好啊!」燕羽兒自然回答,兩秒後卻捂著嘴驚呼出聲︰「啊!」
望著燕羽兒的驚訝和一臉不可置信,盛世笑了著又啄了她唇角一下,「不過你要等我一下,我有公務要處理。」
「好!」燕羽兒小手抓著發燙的耳根,特別乖巧地點頭。
等盛世吃過午飯,便開始和田盺忙碌起來。
燕羽兒躲在一邊不敢出聲,偷看著盛世的時候,眼里、嘴角染上最甜蜜的笑意。
她從背包里掏出手稿本和鉛筆,偷畫盛世的模樣。
這是她做他女友開始就有的習慣,她喜歡畫他,他蹙眉的表情,他認真的模樣,他壞壞的笑容——仿佛讓他躍然紙上,他和她的愛情就會永遠停留、在這最美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