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郝同伊繼續尖叫引來側目,他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被限制大叫,只能瞪眼,眼光如千刀萬箭,刺穿壓在她身上的男子,這個男人便是她剛剛撞到的男人。
夏候旭回瞪著郝同伊,心里恨的牙癢癢,剛剛被這個女人撞了一身髒,現今還讓他當眾出丑,一世英名都被毀了,流年不利,遇上這個女瘟神,真想將這個女人丟到爪哇國去。省的在這兒,礙手礙腳。
兩人的情況已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夏候旭雖恨,但表面卻淡定,快速起身,面對眾人,他只能帶笑以解目前之窘境。道︰「想不到找個心儀之人,原來也並非這麼容易。」
這種啞巴虧,他是平生第一次吃,吃起來也不是很苦澀。因為,郝同伊替他解決後邊女伴的問題。
而躺在地上的郝同伊見到眾人的眼光唰過來,緊張起立,極力隱忍疼痛,整整衣服。
今晚幸好穿的較為保守,不然,*在所難免,如此保守的她,如何能允許她被人看光,那將會是她難堪至極,甚至會有一頭撞死的想法。
站穩身子,郝同伊朝眾人扯出一絲笑意,低下頭,她沒有注意听夏候旭剛才的話,但眾人卻對她投以羨慕、妒忌、恨的眼光。
羨慕,因為她,就是夏候旭今晚的心儀之人,往後有可能也是他的心儀之人。
妒忌,因為她,在場的女性再也沒有機會與夏候旭共舞。
恨,則是夏候旭對她哄動的出現,極度痛恨。
這時,主事司儀的聲音再次響起,眾人收回自已的眼光,看向身旁的人,有些歡喜有些憂。歡喜的是看到自已喜歡之人,憂的則是那些成家的男士,而這也是夏候旭最終的目的。
而郝同伊卻無心去聆听,無措的站在夏候旭身旁,夏候旭一臉冷漠,望向人群。郝同伊見夏候旭已不再計較,準備逃離,去尋找父母。
突然手被夏候旭抓住,他的聲音傳來︰「你撞了我,累及我跌倒,還想逃走嗎?」
聲音不大,但卻足以讓郝同伊听見。郝同伊愧疚的望了一眼夏候旭,閃出一副怯怯神態。
「剛才撞你,我也解釋了,做了彌補;累及你跌倒,是因為黑漆漆,我亂抓一通,誰知你站在旁邊,這一切都是意外,請你別怪我。」
夏候旭要吐血,他站著還錯了不成,他跌倒,是他活該?
「你還有理了,錯了就是錯了,別想推卸責任。」夏候旭冷怒道。
這個女人真會狡辯,以為做出一臉可憐之態,他就會相信她了?當他沒腦呀!
「沒有,我不是推卸責任,我只是解釋原由。」郝同伊依舊一臉怯意。
她只是說出事實,為何認定她在推卸責呢?難道要跪地認錯,求饒才能顯誠意麼?這些人的心思她無法明白。
「解釋就是掩飾。」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呆在我身旁,沒有我的命令,哪兒也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