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辰這一句話,讓知曉羞愧至死。
她紅著臉推著他,身子卻被他一下又一下盡根而進,那勇猛的撞擊就好像一片泛濫的海水那般將她吞沒。
她就好像一條被沖到岸邊的三文魚,嘴巴一張一合,除了重重疊疊地申吟一個「啊」字,卻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下面潮濕卻火辣辣地覺得,自己好像被燒燙的鐵撞擊著,現在已經是掙扎在生與死的邊緣,「痛,放開我,我不要做了……」
傅天辰瀉火停下是半個小時之後,而此時的雲知曉已經好像是一團扶不上牆的爛泥那般癱軟,她摟抱著身子縮在床邊,長長的睫毛吸附著眼淚地看著他。
傅天辰閉了閉眼楮,罪惡感甚重,但他也別無選擇。
他慢條斯理地撿起了地上的衣服,扔給她,聲音因為完事而帶有些沙啞地說,「穿上吧,不要著涼,因為從今天起,你要服侍我的起居飲食,並且還搬來這里和我一起住。」
什麼?知曉嚴重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大問題,他的意思是……搬來賓館這種各色人物出出入入的地方住?
那別人還不以為她是靠賣肉為生的小姐?
「我不答應……」她聲音沙啞卻拖長地拒絕,慌亂地將衣服穿好,想要站起來,雙腿竟然不爭氣地發抖,就好像兩條軟腳蟹一樣。
而下面,還有一陣濕涌出,兩片粉色的花瓣,早已經腫得好像香腸一樣了。
她欲哭無淚,這一生算是遭在了這個死無賴的手上了。
傅天辰已經將那一件來自蘇格蘭條紋的襯衣整理好,身材超好的他,慢慢轉過了身子,一張邪惡的俊臉瞪著她,挑眉訕笑,「你覺得你還有說不得資格麼?」
說完,他好像變魔術一樣拿出了一份協議遞給她,知曉偏著臉,不接,目光看著窗外沉寂的夜色,烏黑一片,宛若她的心,一點點泯滅在無邊際的黑洞之中,看不到光芒。
她的眼淚,委屈地流下……
而,雪白床單上那點點,如同梅花盛開的紅,在無比璀璨的燈光映襯下,顯得更加悲戚。
傅天辰「嘿嘿」地笑了一聲,唇角揚起的弧度堪稱完美,他走到了她的面前,揚起了她楚楚動人的下巴,*地說,「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愛上我,求我不要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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