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浪不是沒有勸告過他要注意休息,調節一下心理,但是從破了一個組織,很快他又投身另外一個犯罪組織。
做臥底需要強硬的心理素質,亦正亦邪,傅天辰的表現近乎完美。所以,司徒浪听到了這番話有些許失落之外,但還是衷心希望他走出心理的陰霾。
「我想,我愛上了她。」傅天辰向他坦白,深深吸了一口煙,笑了笑,「我想追求她,給她一個安穩的家。」
呵,當初伊海靈求安穩,他不能咬牙放棄了那段戀情。
如今,卻為了那個小丫頭,一直放棄自己想做的事情。看來,她還真是自己的冤家,不過傅天辰心里暖暖的,嘴角也不禁彎了起來。
「哦?」司徒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對什麼都不屑一顧的漢子竟然會說出這麼直白的話,也罷,作為他的上司,有誰不希望自己下屬過得幸福?
他拍了拍傅天辰的肩膀,語重心長,「在還沒破了陳日楊這個組織之前,你還是少和她來往,這樣反而能確保她的安全。還有,在陳日楊身邊,除了你還有一個線人埋伏著,也是挺高地位的,只是不知道是否變節了?」
說完,司徒浪又皺著眉頭吸了一口煙。
他最提心吊膽的就是派出去的線人經不起誘惑而反戈。
「是誰?」傅天辰皺了皺眉頭。
「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現在我只是給你打一下預防針。如果到時候他真的是變節了,我會公布他的身份,招他回來。若是他不肯回來,那麼,一樣可以送他進牢房。」說完,吐出的煙幕一縷一縷,已經模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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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下班的時候,知曉並沒有在公司多逗留過長的時間,她生怕還沒有到樓下那麼快,那個大壞蛋又會不耐煩地電話轟炸。
果然不出她所料,才走到門口,他便皺著眉頭正要撥出去。
知曉大喊了他一聲,快步走了出去,他才笑著打量她,取笑,「怎麼好像烏龜一樣慢,還碎著小步裝淑女呢。」
「裝也要裝得像才行,好像某男裝烏龜,卻成了龜公!」
傅天辰明亮的雙眸看著她,忍不出露出潔白的牙齒大笑,她是諷刺他在床上性•欲強麼?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你晚上就難受了?」某男笑得極其奸詐,又邪惡地湊到她耳根說,「要不現在開始練習一下,龜公是怎麼做運動的?」
知曉額頭上已經寫了一個「服」字。
明明是諷刺他的一句話,怎麼又被某人輕而易舉扯到了床上去?
她瞪了他一眼,故技重施,狠狠掐上他不安份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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