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痛得幾乎麻木，忍痛，她從桌子上爬了下來，撿起地上殘破的內衣底褲，又迅速地將辦公室打掃了一下，打開窗戶，吹散滿屋婬.靡的氣息。
做完這些，戚雪低著頭，用背包護住走.光的胸部，向外走去。
迎面，遇到了剛剛見過一面的王俊老師，戚雪將頭壓得更低，逃也似的從他身邊跑了過去。
「等等！」身後傳來王俊的聲音，戚雪剎住腳步，卻不敢轉過身去看他。
「這個，給你！」一件帶著體溫的棕色外套搭在了她的肩頭，一聲淺淺的嘆息後，身後傳來王俊低沉的聲音，「你一定有你的苦衷，無論如何，我都相信你是一個好女孩兒。」
說完，王俊搖了搖頭，最後看了一眼那個瘦弱的背影，轉身，離去。
听著身後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戚雪的肩頭突然顫抖了起來，她尋了一處衛生間，沖了進去。
將殘破的內衣底褲丟在垃圾桶里，戚雪蜷縮在衛生間的角落，刻意壓抑的抽泣聲，在無人的洗手間內蔓延開來。
為了成為一名合格的殺手，她曾經經歷過十分艱苦的訓練，那個時候，無論訓練的項目多麼繁多苛刻，無論受傷多麼嚴重，她從來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
只是，從來沒有想到過，當她訓練達標，成為一名合格殺手後，她的主人竟然會給她安排這樣的任務。
曾經，她也出賣過色相，卻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次一般，失了身，也丟盡了尊嚴。
抱著膝蓋，在衛生間里哭了好一會兒，戚雪從背包中模索出手機，撥打了那個她十分熟悉的號碼。
「喂！」電話很快就被接通，那邊傳來的聲音依舊寒冷如冰。
「我……」一張口，就充滿了哭腔，頓了頓，戚雪鼓起勇氣，繼續道︰「對不起，我……」
「嘟嘟」！
就在她想要說出拒絕這次任務的話時，一陣忙音響起，竟是那邊突然掛斷了電話。
「叮」！
一條短信發了過來，戚雪忙打開——「沒得商量！」
「叮」！
又是一條短信發了進來，戚雪顫抖著指尖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