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我可不想做牛做馬。」
白冥澤一怔,笑意更深了,「也是,就你這又瘦又平的身材,的確是不夠資格做牛做馬。」
她的身材又瘦又平?他是眼楮瞎了還是視力有障礙?
她可是標準的S型身材呢。
唉,看在他叫了醫生幫她包扎傷口的份上,她就不跟他一般計較了。
他高興怎麼說,就隨他吧。
「可薰……」
「嗯?」
她半眯著眼倒在沙發上,像一只小貓一樣的卷縮著。
他滿臉都是寵溺的笑,伸手模了模她的頭,柔聲說道,「今晚……和我一起去參加一個晚宴吧。」
林可薰驀的睜開眼,「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適合跟你一起去嗎?」
腿上和手上都纏著繃帶,跟木乃伊似的,他居然讓自己跟他一起去參加宴會……
是想讓她丟臉呢,還是想讓他自己丟臉呢。
白冥澤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伸手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之一,就是力氣上的區別。
盡管,他才十八歲。
比她小了足足五歲。
可他抱著她的時候,就跟抱著一片羽毛似的。
看起來,輕松的很。
他抱著她躺在了床上,縴長的手指在她臉頰上輕輕摩挲著,「適不適合,都得去。」
林可薰有些驚訝的轉過頭,「什麼宴會,非要我去不可?」
白冥澤沉默幾秒,漆黑的眼眸微微閃爍了兩下,輕輕勾著唇,緩緩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她皺眉,一臉不滿,「我要你現在就說。」
搞得那麼神神秘秘的做什麼?
白冥澤很堅持,「可薰,我現在不能告訴你。」
現在告訴她了,她能去嗎?
林可薰眉頭皺的更緊了,「白冥澤,我討厭你故作神秘。」
他寵溺的笑著,目光溫柔似水,「討厭我嗎?可今天趴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的那個人是誰呢?」
想起那一幕畫面,白冥澤心中就跟吃了蜜糖一般甜蜜。
他一直以為,她是一點都不在乎他的。
這麼多年,都是他一廂情願的付出。
忽然間發現,原來,她也是在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