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對所有人,對穆研都是極具意義的一天,被關押了十五天,自己內心承受的都是暗無天日般的感覺,在通往法庭的路上,白雪似乎下的匆忙急促了,卻讓穆研內心見到光明般稍微愉悅了一點。路邊的樹木披上了薄薄的白簾,遠方白茫茫一片,他突然又響起了那只夜梟鷹,天氣愈加寒冷了。他在大雪瓢盆的夜晚還在那里守候嗎,他會畏懼愈加冰冷的世界嗎。想到這他撇了一眼車上的那兩個敗類獄警,目光逼人。
他第一次到這麼威嚴聳立的建築,一步步階梯上去的時候,他感覺到一股正義和法律的震懾。
沒想到自己竟然是以這樣的身份來這里,心里萬分羞愧,怪自己的疏忽才被陷害,竟然還無法自己辯解出什麼理由。
穆研被重重的關在了那個法庭的鐵籠子中,俯視滿庭,望到了他愛恨交加的人和他感激的人,她們都在聚精會神的望著他,其他人則指指點點猶如對一個殺人犯的指責讓他難受萬分。沒幾分鐘,法官席上坐著一個威嚴滿目犀利的人,肥頭大耳般的樣貌,看來這神聖的職業讓他油水不少。兩側各坐著起訴他的警局與嚴酷,他突然感覺嚴酷今天很高大,明白到了他常勝的原因,因此充滿期待的望了他一眼。
在胖頭法官的一聲喝令後,進入了案子出證及辯論。警局的律師咄咄逼人的闡述,然自己都覺得無懈可擊,險些都認為廖晨真的死于自己的手,而第一個上庭作證自己有罪的人,居然是雪凝,雪凝有點慚愧的眼神望了自己一眼,便把當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穆研恨恨的眼神似乎想把她吞噬,心里肯定了是她和胡斌陷害自己的想法。昔日的種種愛戀都煙消雲散。而嚴酷也不是等閑之輩,激烈的辯駁警局的推論後,提出了種種疑點,穆研自己也在回憶著當天的事情,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在廖晨做完手術後到病房,接觸他的不只是自己,還有那個護士,也許是因為她的身份,沒有人懷疑過她,但也並無可能。而同時,嚴酷也提出了相同的看法,並且提議審問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因為嚴酷到醫院後根本找不到了那天提廖晨掛點滴的護士。
一場精彩激昂的對決後,法官席上進入了討論的階段,而庭下也鴉雀無聲等待著最後的判決。片刻後胖頭法官敲擊一聲
「由于本案疑點甚多,而嫌疑人擺月兌干系的證據也不足,容收押後,調查清楚,再行判決!」隨著喝令,所有人都變得騷動起來。
穆研難過而激動的大叫「我冤枉,我沒殺人!」,被警察再次押出了法庭。
邱雲則怒目瞪著做完證的雪凝以及後面的胡斌,她知道一切都是胡斌陷害的,但卻無法找到證據證明。嚴酷有點惋惜遺憾的走到邱雲面前
「邱小姐,不好意思,這是我第一次沒有勝訴!」似乎嚴酷也有點沮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