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傻了,姑娘!向權貴地下高貴的頭顱吧!
剛才牛哄哄地從人家七爺府中走出,跟朵白蓮花似的,亭亭淨植,讓人不可褻玩。現在可好,要拉下臉皮,再去抱人家的大腿。
這月復黑男,要是報復心驟起,讓她用嘴給他拖鞋,用舌替他揉腳怎麼辦?
難不成她還真這麼下賤去?
就在柳蝶漪吊著一張哭喪臉,跟喪家犬似的,沿原路返回七爺府的時候,不成想,卻在路旁撿到了一貌似樂兒的姑娘。
那姑娘一笑露出倆梨渦,神情模仿的倒還挺惟妙惟肖的。
不會是自己混了腦漿,出現幻覺了吧。
嗚嗚,定是晃瞎了眼,想得太厲害,大白天里都能看到海市蜃樓的幻境了。一想起還要去抱楚雲霄的大腿,柳蝶漪憤恨地揮出拳頭,擊向幻想。
「哎喲!」一聲慘呼從幻象口中發出。「二小姐——」
不會吧,連幻听都有了?!
那她病的可真夠嚴重的!
肯定不是真的,樂兒現在肯定被關小黑屋了,哪能在這溜達,光天化日之下,難不成還真見鬼了?
為了證實一下,柳蝶漪狠狠地沖著幻象又是一腳。
幻象啪的一聲,果真不見了。
柳蝶漪這才安下心來,吊著一張驚嚇之後的苦逼臉,頹頹地往前挪動。
買了半響,這腳跟定在地上似的,靠!有人在模她大腿!
「二小姐——二小姐——」那幻象壓根就沒有真正的消失過!
看著趴在地上一臉痛哭裝的樂兒,柳蝶漪方才意識到,她不是見鬼了,而是見人了!
「樂兒?」驚魂甫定地柳蝶漪還是有那麼一捏捏的難以置信。
那激動勁兒恨不能再扇她兩巴掌,用來驗證這不是幻象,這個抓在手里綿軟質感的東西不是一戳就破的泡沫。
「二小姐——」樂兒把眼淚鼻涕一齊往她衣服上亂蹭。
「你帶了人皮面具?!還裝了變聲機器?!」柳蝶漪模著懷中這個不真實的,眼楮瞪得跟倆銅鈴的似的。
這意外之喜,跟生了倆雙胞胎,還是一男一女般那般癲狂!太TM不靠譜了!
「二小姐,你胡謅八扯些什麼呢?」樂兒將柳蝶漪的臉扳過來道。
「你,你真的是樂兒?你不是該待在小黑屋子里嗎?」柳蝶漪驚魂甫定地瞅著眼前這個涕泗交加的瓷女圭女圭。
「本來是該關小黑屋的,可是,可是——總之,一言難盡就對了嘛!」樂兒搔著小腦袋吐著舌頭說道。
「一言難盡?!」柳蝶漪對這四個字心生疑惑,每個筆畫都畫滿了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