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秀?在寬敞書齋的一邊正襟危坐捧書細讀,在她的左手邊放著一壺茶和一些茶點,而某狐則理所當然的在她身邊狂吃著為她準備的茶點。
商秀?表面上雖是在認真讀書,其實卻在注意著某狐的一舉一動,當她看到某狐因為茶點而噎住,往嘴里狂灌茶水,又被滾燙的茶水燙到的窘樣,不由得露出會心的微笑。
但她心里卻又有點暗恨自己,她不明白,為何只要某狐在她身邊,她就覺得格外安心。是因為自己太孤獨嗎?身為上任場主的獨生女,自幼便是高高在上,無論身邊有多少人,人人都敬她畏她,沒有人敢成為她的朋友,甚至沒有人敢太靠近她,只有狐紫瞳例外。
他看起來好像一無是處,除了吃似乎就什麼也不會了。每天就像跟屁蟲一樣粘在自己身後,就知道混吃混喝,甚至大膽的從自己手中奪食。明明是吃自己的喝自己的住自己的,他竟然那麼的理直氣壯,還嘲笑自己是胖妞,簡直是罪無可恕。
但就是這樣一個可惡的人,卻在放馬場救了自己一命,馴服了野馬王,這一切的一切都激起了她心中的漣漪,既討厭又喜歡,總覺得他與別不同。
就在商秀?呆呆的想著心事的時候,急驟的足音自遠而近,大執事梁治的聲音在門外道︰「下屬有急事上稟場主。」
商秀?放下手中的書,整理了下胡思亂想的思維,斂起嘴邊的笑意道︰「大執事請進!」
某狐抬頭看了看來人,低下頭繼續吃著茶點。
梁治大步來到商秀?座前,看了某狐一眼欲言又止。
商秀?溫柔的看著某狐道︰「無妨,有什麼事不必避諱!」
梁治再無顧忌躬身道︰「報告場主,有為數約二千的敵人出現在牧場西面入口三十里處,應該是四大寇的先鋒隊伍。」
某狐听到梁治的話,抬起頭與商秀?秀對視一眼,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商秀?美目寒芒閃動,冷靜地問︰「東面入口外可有動靜?」
梁治神色凝重的搖搖頭,商秀?道︰「密切注視各入口的動靜,一有情況,立刻向我匯報」。梁治應聲退下。
「被你這死狐狸說中了,果然麻煩來了!」商秀?慵懶的端起茶杯,嘬了一口,「你要負起責任來!」
「喂,胖妞,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某狐不忿的說道,「麻煩又不是我招來的,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來著,真是好人難做!」
「我不管,不講道理可是女人的專利,你有意見?」商秀?端著茶杯一臉不善的看著推卸責任的某狐。
某狐腦後出現一滴大大的汗,「這樣,對了,我有一個好主意,雙龍不是和那個什麼駱方啊、柳執事關系不錯的說,讓他們假裝無意把四大寇來襲的消息透露給雙龍,有主角出現的話,麻煩就算解決一大半了。」
看到某狐百般推諉,商秀?明明知道這的確不關他什麼事的,但是一看到他這種態度,不知不覺火氣就涌上來了。商秀?用力的握住手中的茶杯,以至于茶杯竟然碎裂開來,杯中茶水四濺。
這個算是威脅嗎,看到商秀?如此暴力的行為,某狐嚇得端起裝著茶點的碟子後退幾步,緊貼著牆面嘴角不停抽搐,翻著白眼︰「我、我知道了,我會負責的!」
恩恩,商秀?滿意的點點頭,扔掉手中的茶杯碎片,從容的換了一個新的茶杯,優雅的品起茶。
雙龍發現飛馬牧場的氣氛與之前變得不一樣了,處處飄蕩著名為「緊張」的名詞。整個牧場十步一崗、五步一哨,侍衛都變得忙碌起來,就連平時無人駐守的哨樓城樓,也變得禁衛森嚴,。城內的壯丁一隊一隊的開出山城,在牧場的平原聚集準備開赴戰場。而且場主嚴令堡內的人,除非獲有指派任務,否則必須留在所屬院落,違者按家法懲處
雙龍從駱方和柳執事透露的只言片語之中推測出了一個驚人的結果︰飛馬牧場比任何堅城更難攻破,而四大寇竟舍他城攻此,定是有陰謀詭計,再加上他們在堡中發現了內奸,更是斷定這是四大寇的調虎離山之計,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李閥秀寧公主身上。
當雙龍得出這個結論後,毫不遲疑的決定對牧場以及李閥伸出援助之手,在兩人到魯妙子之處補充了武器和裝備之後,出發了。于是,某狐的陰謀得逞了。
商秀?得到密探所報的雙龍動向後,尋味的看著某狐︰「死狐狸,果然如你所說,那兩個小子已經開始行動了。」
「哦呵呵呵!」某狐得意的三段式笑聲,頭顱高高揚起,如果某狐尾巴不是變沒了的話,一定會在身後搖啊搖的,「以後請稱呼我為天才!」
商秀?見某狐那得瑟樣,就忍不住伸手揪住某狐的臉頰,使勁往外拉著,「那你說接下來我們要這麼做?」
「啊,疼、疼!」某狐左右移動腦袋,試圖將臉從商秀?的手中抽離出來,然而商秀?捏得實在太緊了,某狐用盡全力才逃月兌魔爪,只听啪的一聲,臉皮終于貼回某狐臉上,某狐模著紅腫的臉頰,哭喪著道︰「有機會要讓雙龍上,沒有機會制造機會也要讓雙龍上,其他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明明你才是場主的說,為什麼什麼都要問我?」
商秀?臉色微紅,某狐一在身邊,自己就習慣性的想去依靠他,險些忘了自己才是飛馬牧場的場主了,商秀?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仍舊振振有詞道︰「我知道,我只是、只是想考驗一下你,看你能不能提出一些建設性意見。」
五一大假今天就結束了,雪琴又要開始忙碌了,更新只能恢復到以前一天一章,如果有時間的話也許會有第二更,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