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能喚醒她!」眾人張大的嘴里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這人之前提出了個十分不靠譜的方法,被眾人一票否決,現在又突然說他可以救醒傅君瑜,怎麼看也覺得不太讓人信服啊!
看到眾人懷疑的目光,某狐總算體會到什麼叫做狼來了的感覺了,「不過我也不敢保證,只能先試試看了!」
眾人面面相覷,覺得還是讓某狐試一下,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反正也沒用比現在這種結果最壞的結果了,試試也許還有一線希望。
說到就動,某狐將眾人趕出了房間,讓他們在外面等結果,這種精神識海的連接,需要絕對安靜的環境,不能受到任何人的打擾,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做完這個後,某狐坐到傅君瑜所在的床頭上,閉著眼楮沉靜心神,片刻之後,某狐睜開雙眼,一掃之前的迷糊眼神,眸子中紫光大盛,精光四溢。
他握住傅君瑜的手,與傅君瑜額頭相抵,艱難的分出一分神識,想送入傅君瑜的精神識海中。某狐的面容稍微有點扭曲,果然還是有點勉強,自己的傷勢還沒恢復到可以隨意的分出神識的地步啊!
然而某狐的神識卻遭到了傅君瑜的強烈抵抗,可惡,神識送不進去。某狐咬咬牙,一次又一次的與傅君瑜的精神識海接觸,一次又一次的被彈開,不經意間,某狐嘴角已經有了一絲血跡。
在某狐的鍥而不舍之下,傅君瑜對某狐的排斥越來越小,終于,在又一次接觸中,某狐順利的來到了傅君瑜的精神識海之中。
剛一進入傅君瑜的識海,某狐很不適應,四周灰蒙蒙的一片,雖然沒有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但可見度還是很低的。為了找到識海中傅君瑜迷失的意識,某狐不得不一處一處小心模索,認真尋找。在這里,任何法術都用不上,一旦有什麼不當的舉動,傷害到了傅君瑜的精神識海,說不定她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某狐只能慢慢的找尋著,並不停的呼喊著傅君瑜的名字,希望能得到她的回應,但很顯然是一無所獲,毫不氣餒的某狐最終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發現了一身白衣的女子。雖然看不清長相,但某狐能肯定,這個女子就是傅君瑜。
只見傅君瑜雙手抱膝,蹲坐在地,將臉埋在雙腿之間,對某狐近在咫尺的呼喚置若罔聞。光憑肉眼,某狐就發現她那四周的氣氛尤其陰沉,散發著苦悶、不甘、痛苦、抑郁、傷心等一系列的負面情緒,使得整個精神識海的氣息更加陰沉。
這個是個神馬情況,某狐頭疼的模著鼻子,怎麼覺得這一幕這麼像動漫里常有的那幕,這種情況不通常都是男豬腳出馬處理的嗎?難道說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榮升成男豬腳了?
算了,這種事情還是以後再考慮吧,當務之急還是……看不下去傅君瑜這樣繼續消沉下去的樣子,某狐決定采取行動,實施喚醒傅君瑜計劃。
雖說要采取行動實施喚醒傅君瑜計劃,可是該做些什麼,要怎麼做,某狐是完全沒有頭緒,總之還是先叫起她看看情況再說吧!
某狐走到傅君瑜的面前,拍著她的肩膀喊道︰「喂,起來了!」傅君瑜沒有反應,某狐又用手指捅了捅她的肩膀,還是沒有反應,某狐再捅,本以為她仍舊不會有反應,誰知這時傅君瑜卻突然爆發了。
只見她快速的抬起頭,大聲吼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別人不理你,你就一定要捅得別人理你才行嗎?……」說道這里話音戛然而止。傅君瑜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是的,在這個一直除了自己就不可能再有別人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正試圖和自己搭話,這、這怎麼可能,自己是在做夢嗎?
待到傅君瑜看清騷擾自己的人是誰後,釋然的一笑,自己果然是在做夢,是因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不然這個人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里,這里可是自己的世界,只能有自己,別人誰也進不來的。不過,看著來人那熟悉的臉龐,傅君瑜想到,既然是夢的話,那放肆一點、任性一點應該也沒問題吧!
傅君瑜猛地從地上躍起,撲向某狐,沒有準備的某狐被傅君瑜的巨大沖力撲到在地,他剛想抱怨,話就被傅君瑜略帶哭腔的聲音哽在了喉嚨。
「你怎麼這個時候才來,你知不知道我一個人在這里有多麼的孤單、多麼的失意、多麼的害怕!你為什麼不早點來?」傅君瑜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某狐的回答,而是自顧自的開始在某狐懷中控訴起某狐令人發指的罪行。
「整天就知道跟在養馬的小姑娘後面,要不就是去追逐那個陰葵派的小妖女,一點也不關心我,我被魔門抓住你也不來救我,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傅君瑜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某狐的胸膛,盡情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某狐則是一後腦勺的汗,這話怎麼听著這麼別扭,這種痴情女子指責負心漢的戲碼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感覺怎麼這麼微妙啊!那個養馬的小姑娘是說的胖妞商秀?嗎?還有什麼陰葵派的小妖女,是在說?兒嗎,她又是從什麼地方知道這個的?某狐的眼神開始飄忽起來。
原來當時在獨霸山莊,傅君瑜就被??盯上了,當她決定獨自一人回高麗後,在半路上就遭到了陰葵派的多次襲擊,有好幾次都差點被捉住,她硬是憑著自己矯捷的身手和寧死不屈的意志屢屢逃月兌,然而就當她以為自己已經逃月兌升天的時候,卻被??用計擒下。
某狐默不作聲,傅君瑜卻是越說越激動,「我被妖女擒住的時候你在哪,她們逼問我楊公寶庫和九玄**時,你又在哪,我被迫使用龜息**的時候,你又在哪?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傅君瑜聲淚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