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陰聲細氣的聲音襲來,某狐打了個冷顫,難道這回將要登場的是人妖?很快,最後說話的人在離地五丈高處,像從天上掉下來般筆直降落。
雖然不是人妖,但最後登場這人卻比人妖還要惡心,頂著一張生化危機的喪尸臉,看著好像隨時都會斷氣,卻就是不閉眼。半死不活的樣子,讓看的人都為他著急,你丫到底是要死還是要活啊,痛快點,別這麼拖著行不?
被這四人樣貌得到輪番轟炸,看慣了帥哥美女的某狐已經享受不下這種視覺「盛宴」了。我了個去的,太折磨人,不,太折磨狐了,怪不得沒有獵物出沒了,要是知道有這麼四個極品出現,是我,我也躲著不出來了。簡直是誰看誰受罪,堪比滿清十大酷刑。
某狐最終做了個自己覺得英明無比的決定,喵了個咪的,這種看了就要少吃幾碗肉的極品貨色,本少爺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于是某狐保持著隱身狀態,趁四人打得 啪啪的時候,腳底抹油趕緊開溜去找石青璇,一定要警告她避開這四個長得像人的生物,今天的經歷太觸目驚心了。
當某狐回到邪帝廟時,石青璇仍舊背對廟門坐在蒲團上,連姿勢都沒改變過,和某狐離開時一模一樣。
「我說,剛才我在山腰見到四個人,長得那叫一個恐怖,如果你看到他們長成什麼樣的話,我敢肯定,你以後都不會覺得自己丑。」某狐一坐在石青璇身邊,攀著石青璇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石青璇淡淡的瞄了某狐一眼,不動聲色的將肩膀上某狐的爪子掰下來,極其淡漠的說道︰「沒興趣!」
「喂,不是,生氣了?」某狐腦袋在石青璇眼前晃來晃去,「我只走了一會兒,而且現在也回來了的說,你沒這麼小氣?」
你還好意思說,石青璇恨恨的瞪了某狐一眼,正想開口斥責某狐一番,異音驀地在廟外響起。
初听時似是嬰兒哭啼的聲音,接著變成女子的慘呼哀號,再從忽前忽後左起右落飄忽無定,變成集中在廟門外的廣場,且愈趨高亢難听,與鬼啾魅號無異。
這是神馬情況,鬼片廣播?久經陣勢的某狐倒是完全不怵,看看身邊的石青璇,竟然也是置若罔聞,依然是閑雅平靜的姿態。喲呵,還這是小瞧了小青了,還以為她會嚇得鑽進自己懷里的說。
石青璇又幽幽輕嘆,取出竹簫放到嘴邊,用簫聲與魔音對抗,一陣音波PK之後,魔音敗下陣來。
石青璇淡淡道︰「貴客既臨何不入廟一晤,石之軒和碧秀心之女石青璇在此恭候四位前輩法駕。」
立時有一人于廟宇門口現身,披頭散發,臉色蒼白,顯是在適才交手時吃了暗虧。見到這經典的女鬼造型,某狐攸的站起,神情驚恐的指著來人說道︰「就是她,你看她就是我說的長得很恐怖的四個人之一。原來他們就是你要等的人啊!」
听到某狐傷人的話,金環真不禁在心里破口大罵,你才長得恐怖,你全家都長得恐怖,老娘哪點恐怖了,瞎了你的狗眼。
「他是誰?」金環真憤怒的神情仿佛要將某狐生吞活剝,厲聲問道。
石青璇淡淡道︰「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劍仙,你說他是誰?」
「我沒騙你!」某狐扯扯石青璇的衣袖說道,「怎麼樣,和她比起來,是不是覺得自己其實是美若天仙啊!還有三個人沒來,在這之前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那三人長得很有沖擊力的說!」
某狐的話句句命中四人組的長相本質,氣得金環真朝門外吼道︰「尤老大你還不快現身,我們可都被這小子罵進去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也敢自稱劍仙!」廟頂破開一個大洞,隨著木碎瓦屑,尤鳥倦從天而降,落在金環真和石青璇間的位置,利如鷹隼的目光直射某狐。
被人侮辱了,丁九重也表示淡定無用,出現大門處臉無表情地盯著某狐,周老嘆也被敏感的某狐叫出行藏,垂著兩手大踏步走進廟來,直抵金環真身旁,全無顧忌的探手摟緊她的小蠻腰。
「就是他們四個了,那個叫向雨田的還真是個好人啊!」某狐給大名鼎鼎的邪帝發了一張好人卡。
這驚人的發言,掉了一地的下巴,這魔門邪帝居然是好人,真是笑死人了,傳出去誰信啊,平白的抹黑了邪帝的威武名頭。
見到眾人一臉不信,某狐指著四大凶人說道︰「因為他連相貌殘疾的人士都能收為徒弟,如此有教無類,尊重殘疾人學習權利的熱心的人,怎麼可能不是好人呢?」
好嘛,合著這小子是拐彎抹角的罵了自己四人一通,反應過來的四人組是氣得七竅生煙,不把這偽劍仙碎尸萬段,都不能發泄自己等人的郁悶之情。
某狐無意間將石青璇身上的仇恨值吸引到自己身上了。覺得某狐強了戲份的石青璇一聲輕喝,登時把所有人的注意扯到她身上去。
尤鳥倦、丁九重、周老嘆、金環真四人的凌厲目光移往她修長縴美的玉掌托著的一個金黃閃閃的小晶球上。四人同時劇震。
接著尤鳥倦、丁九重、周老嘆、金環真同時搶前要往石青璇撲去,石青璇縴手一揚,金晶球月兌手射出,穿過瓦頂的破洞,到了廟頂上空。四人沖天而起撞破廟頂緊追晶球而去,交手的掌風拳勁爆竹般響個不停,完全沒有顧忌還在現場的石青璇和某狐。
喲西,這四個人的位置很正啊,扔定身術是絕對沒有問題了。某狐抬頭仰望上空,開始隨機挑選下手對象。
最先遭殃的是丁九重,全身一滯,在其余三人的打擊下,吐血以及自由落體外加加速度的跌落在地,不再動彈。接著是周老嘆,三百六十度螺旋旋轉墜落。才開始還以為是丁九重自己失手,可周老嘆也這樣輕易被干掉,再傻的人也知道不對勁了,尤鳥倦和金環真在空中一折,改變方向各奔東西。
又是一個定身術,只見還在半空滑行的金環真如斷線的風箏,一頭栽了下來。不過當某狐還想如法炮制尤鳥倦的時候,才發現尤鳥倦已不見了蹤影,不愧是帶鳥字的,飛得就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