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醬啊,你的名字是誰給你取的?」某狐繼續發問。
師妃暄搖頭︰「妃暄不知,自妃暄懂事起,就是叫的這個名的!」
「那小青你呢?」某狐朝石青璇一揚頭,示意石青璇回答自己的問題。
「我的名字是我娘取的。」石青璇如實相告。
「難道你們不覺得你們的名字有點相近嗎?」某狐循循誘導,將兩人不斷的往岔路上引。
兩人低頭念叨著自己和對方的名字,果然發現確有那麼一點相似,但這也並不能說明什麼啊,名字有相似也很偶然啊,兩女仍舊不願認同某狐的觀點。
「那我就來解釋一下你們的名字吧!」某狐倒了一杯茶水,潤了潤喉嚨,接著忽悠道,「小青你就不用說了,你肯定是石之軒的女兒,我們來重點說說百合醬!」
「其實師妃暄與石之軒的名字更相近,要知道暄與璇只是音近,暄與軒可是音同的說!」某狐又將石之軒的名字拉出來作對比。
「妃暄認為,這樣恰恰說明妃暄與石之軒並無瓜葛,因為為孩子起名是一件很慎重的事,不可以與長輩有音同甚至音近的情況出現,以秀心師伯的聰穎,更不應該出現為女兒起與父名相近的情況。」師妃暄再也听不下去某狐的猜測,忍不住反駁道。
「可是這種情況的確出現了,至少小青的名便與石之軒的名相近!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碧秀心,也就是你娘,是為了向石之軒暗示某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與軒有關的兩個人都是你的女兒,這也是你們兩個為什麼一個叫暄,一個叫璇的原因。」某狐將石青璇這個名副其實的邪王之女的名與石之軒相近舉例出來,並用充足的理由反駁了師妃暄提出的觀點。
「這……」師妃暄被某狐駁斥得啞口無言,石青璇也找不大合理的理由反對,貞貞則是瞪大眼楮在師妃暄和石青璇兩人之間來回巡視,經少爺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道理,這兩人不會真的是姐妹吧!
「哼哼,而且石之軒在你們的娘碧秀心生你們時不在場,所以在她為石之軒生下兩個女兒後,不知怎的,被慈航靜齋帶走了一個,留下了一個。碧秀心不想讓石之軒失去一個女兒,所以就為這個女兒起了名字師妃暄。沒錯,帶走的就是百合醬,留下的就是小青!」某狐柯南附身,開始長篇大論的推理。
「妃這個字,它可以拆成「女己」自己的女兒,師是一個很少見的姓,估計碧秀心不想讓世人知道師妃暄是石之軒的女兒,所已把姓稍微變音,由石成為師。當然,也有可能是碧秀心用師字來表達她仍然不忘師門靜齋。再看師妃暄這個名字,分明是「是(師)自己的女兒(妃),軒(暄)!」某狐清楚明白的解釋了師妃暄名字的意義。
「這不可能,純粹這只是你個人的臆斷!」師妃暄花容失色,再也不能保持自己淡然的樣子,她現在的心不是一般的亂,就好像一顆心被人掏出來,煮熟了後再攪一攪,然後重新放回胸口似的。(作者︰這是何等無語的比喻。)
都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貞貞這個旁觀者,卻已經被某狐有理有據的推理完全俘獲了。以前還不覺得,現在經少爺這麼一說,還真發現她們兩人長的有點相像啊,都是一樣的氣質出眾,俊眉大眼的。(作者︰心理作用吧,美女!)
沒想到師小姐這個名字竟然蘊含了如此深刻的意義,給她取名字的碧秀心阿姨真是了不起,看來她和青璇定是姐妹無疑了。貞貞又同情的看了看師妃暄,好可憐,從小就骨肉分離不知自己的身世,如果這次不是少爺的話,說不定她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旁觀者都被某狐成功忽悠了,當局者還用說嗎?是的,師妃暄雖然嘴上死不承認,但任誰也能從她那失色的表情中看出,其實她堅定的心已經動搖了,至少她已經信了某狐幾分。
不自己絕對不可能是邪王石之軒的女兒,絕對不可能,可是為什麼這一切,解釋起來又是這麼順理成章,難道是巧合,可這也太巧合了一點吧!師妃暄很糾結,她不想相信某狐說的話,但心里又有一個聲音說道︰萬一是真的呢?也許在成都一行結束後,自己應該回師門問個清楚了。
而石青璇,她已經開始懷疑,難道當初娘真的不是只生了自己一個,而是兩個?難怪從小自己就覺得娘有些時候很不開心,除了因為那個爹的原因外,其實最大的原因是因為還有個女兒不在身邊嗎?可當初她為什麼不說出來,是單純的不希望爹去冒險,還是說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可惡,要是岳公公還在就好了,就可以問問他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不行,自己一定要去問問那個不負責任的老爹,看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也許還有個失落已久的姐妹,或者別的什麼的事情。石青璇打定主意,這種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找石之軒問個清楚。
師妃暄和石青璇這兩位當事人,已經被某狐毫無節操的無良忽悠了,在心中種下了一顆名叫身世之謎的種子。
某狐覺得自己說了這麼多理由,已經羅列這麼多的證據,二人雖然表情已經開始懷疑自己與對方的關系,但卻還是沒有完全相信。某狐很不滿意,感情自己說了一大堆話,你們就是不願意相信,是吧,那就不要逼本少爺出絕招了。
某狐清楚的記得電視里是玉簫里刻有的字揭示了師妃暄的身份,既然如此,石青璇的玉簫里應該也會有。
「小青啊,你的玉簫呢?趕快拿出來。」某狐毛手毛腳的在石青璇的身上尋找著玉簫的蹤影。
沒有人責怪某狐的不規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某狐找玉簫的意圖上,他找這個做什麼,難道又有什麼新的證據不成?
「哎呀,你不要在我身上模來模去,癢癢的,很難受的,我自己來拿就好!」石青璇打掉某狐的狐爪,自己從腰間解下玉簫,「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你想用它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