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石青璇抬起頭,不敢置信的望著某狐,連被某狐這樣大肆佔便宜也沒有在意,畢竟事情的發展太出乎她的意料,她根本就沒想到事情會進展得這麼順利。
他到底是怎麼了?一般他不是不會答應的麼,除非自己使出必殺絕技請吃大餐。為什麼今天會這麼輕易的回應了自己需要幫助的請求,難道說,他這是在擔心自己?
「真的,話說,你不要老是一副幽怨、彷徨的文學女青年樣子,你應該多笑,表情應該再開心一點!」這樣說著的某狐,伸出雙手捏住石青璇的兩邊臉頰,將她有些黯然的表情扯成一個大大的笑臉。
雖然這樣感到很疼,但石青璇心里卻一陣感動,自從娘和岳公公去世後,自己有多久沒有感受到這種發自內心的關心了呢?
想到這里,石青璇不禁反思了一下自己對于某狐的所作所為,自己是不是做得有點過分了,不管是之前的設計他除去四大凶人,還是最近靠著他甩掉不死印卷這個燙手山芋,他都並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好處,最多不過就是請他吃吃大餐而已。
如果換一個人來做這一切的話,也許自己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就算有人肯無償的幫助自己,恐怕也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絕對不會像那個人一般,只是單純的想吃大餐而幫助自己的吧!
而現在又要麻煩他替自己幫岳公公報仇,去取天君席應的性命,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依靠這個人了?醒悟到自己似乎太過勉強某狐,石青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如果你覺得我的要求實在有些強人所難的話,你也不用勉強,硬要答應我的無禮要求!」
「你在說些什麼?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做到的!」某狐低下頭,炯炯有神的盯著石青璇,只需移前少許,就可觸踫到她的芳體。
這樣的俯下視像,某狐感覺石青璇的玉容揉合了光明和黑暗,更是清麗得不可方物。那明亮的眼楮在修長彎曲的眉毛下顧盼生妍,丹唇開合時兩個可人的梨窩天然地現在頰邊,長秀潔美的脖頸更是線條誘人,雪膚外露。
不管是在二次元還是三次元,閱盡無數美女的某狐,在石青璇完全展現出自己美感的瞬間,也有了剎那的失神。某狐真切的感覺到,似乎有什麼走進了自己的心里,雖然看不見模不著,但心里的確有了一個以前從來不曾有過的影子。
喂喂,這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某狐顯然很不適應這種感覺,想要說點什麼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然後他成功了,因為說了這話之後,他完全沒有時間再來仔細思考自己的這種奇怪感覺。
他說的是︰「那個小青啊,事成之後,你一定要請我吃一頓比這個大餐還要好數倍的大餐的說。」
此話一出,石青璇當即被雷得不輕,搞得自己感動了半天,結果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改變,這個吃貨還是向自己索要大餐了,什麼依靠、什麼關心,全是錯覺嗎?
「把我的感動還回來!」石青璇出其不意的探出縴手,在某狐肚子上使勁一推,帶著恨不得將某狐生吞活剝的語氣說道。
石青璇覺得某狐這種最後提出條件的行為比提前明碼實價的開出條件還要可惡,讓人一瞬間如坐雲端,一瞬間又狠狠跌下來。
鑒于石青璇張牙舞爪,貝齒緊咬的樣子,某狐覺得還是暫時避其鋒芒的好,于是石青璇和某狐在小樓內上演了一幕圍桌追捕的鬧劇。
最終,鬧劇是以某狐被石青璇抓住,飽以正義的鐵拳,並且一張臉被石青璇揉捏出各種造型,以報之前的仇怨。
當然,貞貞稱職的完成了她作為圍觀者的任務,對某狐的求援信號視而不見听而不聞,並將某狐慘遭蹂躪的經過從頭到尾觀看到底。
其實這次倒是石青璇錯怪某狐了,某狐這句話,不過是某狐為了分散精力,完全習慣性的不經大腦隨口一說,這是他第一次幫助某人,而沒有想到吃東西的一次。
可惜他大腦雖然沒想,但嘴巴卻擅自說了讓人誤會的話出來,所以,他這次被石青璇誤會,再遭受到暴力,都是運氣不好,盜用當媽的一句話︰「不幸啊!」
哼,之前因為吃貨說自己吹簫太吵,就憋了一肚子的氣隱忍沒發,現在他又得寸進尺,試圖挑戰自己的極限,真是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乎,石青璇愜意的呼出一口氣。果然,這種惡氣就是不能憋在心里,現在發泄出來,心情感覺舒暢了不少,就是小樓中的布置,看著也格外順眼。
「好了,不鬧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石青璇甜甜淺笑玉頰的小酒渦更深更迷人,有點俏皮的欣然道。
「我們根本就沒鬧,明明是你自己鬧得最歡的說!」某狐揉揉發紅的面頰,低聲的反駁道。
「啊,你說什麼了,能再說一次嗎,我沒听清楚。」石青旋天仙般溫柔素淨的聲音傳入某狐耳內。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說什麼,是你听錯了的說!」這種情況下,絕對打死都不要承認自己說了什麼,某狐在內心告誡自己道。
「算你了,這是岳公公晚年武功盡失的數十年間閑來把霸刀和換日**記錄下來的心得,還有注釋以及對一些人事的批評。」石青璇將霸刀和心法遞給某狐,輕聲道,「希望能對你對付天君席應有所幫助!」
「就算你這麼說,」某狐無趣的模模鼻子,無奈的說道,「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意義的說!」
「為什麼?」石青璇疑惑的問道,「這種極品功法,即便不能修煉,只是研讀,不是也能使人受益匪淺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我修煉的和你們所說的武功不是一個系統的說,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說不清楚的說。」某狐為要怎麼向石青璇解釋自己的靈力功法一籌莫展,只能吶吶的說道,「總之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