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狐留著哈喇子,注視著傅君嬙手中翻轉的烤雞,見她在烤雞上又是涂抹,又是揮灑著調料,不住的問道︰「好了沒,可以吃了嗎?」
才開始面對某狐的詢問,傅君嬙還會耐心的回答一下某狐的問題,可見到某狐每隔一會兒就要重復的問這樣白痴的問題,傅君嬙翻個白眼,開始沉默是金的無視某狐的提問。
「行了,馬上就要好了!」眼瞅著自己手中的烤雞快要考好,傅君嬙冷冷的回了某狐一句,顯然是被某狐弄得不耐煩之極。
而某狐在經過漫長的等待,問了第一百零八遍「好了沒,可以吃了嗎?」之後,終于如願以償的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烤雞終于熟透了,外皮烤得是皮酥肉女敕,一看就令人食欲大增。傅君嬙正要將樹枝上串著的烤雞取下來,就覺得眼前似乎有一陣風吹過,眼楮好像迷蒙了一下。當她想要繼續自己之前的動作,才發現樹枝上的烤雞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行蹤成謎的說。
真是奇拉怪了,這一眨眼的功夫,怎麼烤雞就不見了,傅君嬙疑惑的望了望四周,驚訝的發現這烤雞居然出現在火堆對面的某狐手上,而他已經對準烤雞的雞腿部位作勢欲啃了。
「是你搞的鬼!」傅君嬙鏘的一聲長劍出鞘,劍尖直指某狐,劍身由于反射月光而閃爍著刺眼的光芒,顯得格外寒氣四溢。
面對既不是認識的人,又不是補品人士的動手,某狐顯然沒有大度到笑臉相迎,即使對方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某狐停下手中的動作,全身氣息一點點寒了起來,聚在眼眸處,收攏成一線,仿佛草原上的狼眸一般深寒,冷冷地看住傅君嬙,沉默。
似乎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突然這麼急轉直下,傅君嬙的動作停頓了幾秒,但被某狐這樣的挑釁激起心中的傲氣,她冷笑道︰「哼,我師尊已決定南下中土找陰癸派之主‘陰後’祝玉妍算一筆舊賬,更會與‘散真人’寧道奇會面,領教他的‘散手八撲’。我傅君嬙只是師尊的先鋒小卒,今天就以你的頭顱為師尊開路祭旗,以壯他老人家行色。」
若是其他人听到傅君嬙的話,心中無不會掀起滔天巨浪,傅采林乃名震天下三大宗師之一,若真的南來,加上漢族和高麗族間的許多仇恨,必會翻起干戈風雲,令多事的中原更添風波。更從而推知高麗人立心推波助瀾火上添油,使已被突厥虎視耽耽的中原更添亂勢。
不過听到這番話的人是某狐,他根本不會有多余的感想,他只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感興趣的字眼上。
「傅君嬙?」听到這個名字,某狐身上的氣息漸漸緩和下來,他很自然的就將其和傅君婥、傅君瑜這兩個名字聯系起來,「月復黑女和冰塊是你什麼人?」
喂喂,我的名字不是重點吧,重點應該是我要取你的性命啊,你怎麼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問著我一個可有可無的問題,你沒問題吧!傅君嬙對某狐這樣的行為著實無語,隨即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什麼月復黑女、冰塊,我根本不認識,你少來套近乎!」傅君嬙不屑的癟癟嘴,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套近乎,哼,太遲了!傅君嬙顯然將某狐看做一個因為現在嚴峻情況而起來退卻之心的懦夫。
傅君嬙這樣的態度讓某狐意識到,興許傅君嬙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是傅君瑜和傅君婥的代號,他連忙改口道︰「就是傅君婥和傅君瑜啊,她們和你是什麼關系?」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傅君嬙手中的劍遞進了幾分,她認為自己和兩位師姐的關系雖說不是人盡皆知,但自己之前不都說了是師尊傅采林的弟子了嗎,既然這樣,對方又豈能猜不出自己和師姐的關系,他這樣問顯然有著不可告人的心思。
「什麼明知故問?你們到底有沒有關系的說?」某狐對于傅君嬙不是回答的回答很不滿意,一個簡單的問題,你的回答咋這麼不干脆呢?
「哼,你明知道我是傅采林的弟子,而她們也是,那你說我和她們是什麼關系?」傅君嬙對某狐的問題嗤之以鼻,不過還是回答了他,想要看他究竟打著什麼樣的主意。
「這麼說來你們是師姐們的說,再說了,我怎麼會知道你是傅采林的弟子,你只是說了你那個師尊接下來的行動,你根本就沒說過他叫什麼名字的說!」某狐叫屈道。
沒有說過嗎?傅君嬙回憶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話,好像真的只是提到師尊了,根本沒提及師尊的名諱。不過傅君嬙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的問題,一定是眼前這個人不懷好意。
抱著多說無益念頭的傅君嬙動手了,只見她蠻腰輕扭,寶劍生出精奧至極的招式,令人大為驚嘆其變化,接著嬌軀像陀螺般立定,轉動長劍迥繞疾刺某狐臉門,毫不留情狠辣至極點。
雖然傅君嬙武功不差,可惜她遇上的是不按牌理出牌的某狐,某狐一個旋身,避開劍尖,右手握緊烤雞,左手掌尖掃向傅君嬙的面門。
見到某狐油乎乎的左手,傅君嬙不禁皺了皺眉,女子愛美的天性讓她容不得某狐給她留下一個哪怕沒有任何傷害的油掌印。她掣起護身劍芒,先往後退,旋又旋卷回來,寶劍化作萬千芒虹雨點般往某狐吹打過去,奇幻凌厲。展示著她無不是高明至駭人听聞境界的身法和劍術戰略。
一時小瞧了傅君瑜的某狐有點手忙腳亂,一個疏忽之下,手中的烤雞被她一劍挑到地上,這下某狐是真的生氣了,糟蹋食物,簡直是罪不可恕。
某狐雙手一錯,將寶劍從傅君嬙的手中卸下,隨手扔到她夠不著的遠方,然而傅君嬙卻不願意就此收手,她一腳飛出,毫不避嫌的朝某狐下陰踢去。
PS︰謝謝卡恰殿童鞋和幻璇玥童鞋的5張評價票,不知不覺春節已經過去了,雪琴又快要開學了,明天下午又要踏上回學校的火車了,哎呀,時間真是過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