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還有不少的血跡,一直延伸到里面。
這些血跡還很新鮮,是剛弄上去的。
塔塔急忙跑進破廟,果然,里面的稻草上躺在一名青衣男子,胸膛上面彌漫了大量的鮮血。
「皇甫?快來啊。」拉著皇甫蹲下。
皇甫莫宇伸手查看他的脈搏︰「恩,沒死,馬車上有些外傷藥。」
塔塔連忙跑出去拿藥。
塔塔一走,皇甫莫宇撥開他臉上的發絲,看清此人後。
好看的眉微皺,幽深的眸光閃過一絲看不懂的復雜。
不過還是扯開他傷口上的衣服,傷口足足有一寸長,沒有傷到要害。
塔塔不清楚哪瓶里是外傷藥,只有全部拿來了。
「皇甫,我不知道哪瓶,就一起了。」
「恩,」皇甫莫宇自己拿起那瓶綠色的藥瓶,打開塞子,將藥粉散在傷口上。
昏迷中的冷翎不由的應該傷口皺起了眉頭。
「輕點,他好像很疼。」塔塔這時才看清他,「咦,這不是和君少在武林大會上較量的那個叫冷翎的人嗎?」
「恩,」皇甫莫宇再給他處理傷口,比上次塔塔給自己處理的好看多了。
「竟然有人可以傷他這麼厲害,那人真不的了。」
冷翎迷迷糊糊睜開眼,眼前只有兩道模糊的人。
又暈了過去。
塔塔學著皇甫莫宇的模樣,在四周拾起那些干燥的柴火,拿起打火石,學著生火。
可是她就是打不燃啊,怎麼打也是。
皇甫莫宇看她那麼笨拙的模樣,不由笑了出來,從懷里拿出一個火子扔給她。
「嘿嘿,我以前沒有用過,」塔塔有些尷尬,明明還想表現給他看看的。
自己真沒用。
「快生起火。」
今夜他們就在這里休息了一夜。
早上皇甫莫宇听見動靜,警醒的睜開眼。
見對面的冷翎艱難的翻起身,捂住自己的胸口。
臉色相當的蒼白。
塔塔也被他的動作吵醒︰「喂,你小心點,你還有傷。」
塔塔連忙扶著他,他掙扎著想起身,可是傷口劇烈的疼痛。
眼神依舊淡漠,只有蒼白的臉色還有點點的汗水留下,可是知道他的傷口有多痛。
「多謝。」冷冰冰的像塔塔兩人道謝,「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