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莫宇氣的吹胡子瞪眼,發狠似得落下布簾,對塔塔說︰「你去騎夙楓的馬,夙楓跟夙涯一騎。」
「啊,為什麼啊?」馬車做得好好的干嘛要騎馬。
「你騎馬騎得好。」
夙楓下馬,西辰君似乎知道皇甫莫宇想做什麼。
下車後,皇甫莫宇鞭子一揮,馬兒瘋一般的向前跑去,而且還專門找不好走的地方。
塔塔在後面看的心驚膽顫。
馬車里,白玉狐睜開眼,小嘴裂開一條大大的縫,兩條毛絨絨的大尾巴卷起包袱里的畫,優哉游哉的浮起來,躺
在半空中。
眉角一挑,黝黑的大眼楮閃過一絲笑意,似在說︰你盡管折騰吧。
皇甫莫宇以他驚人的體力顛簸了一天了,明明是一天一夜的路程,他只用了一天,車廂都顛的快七零八碎了,白
玉狐紋絲不動的在車廂里,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車廂里沒有白玉狐。
本來要經驗里城,打算在那里過夜的,但是跑過了,今晚上只有露宿荒郊野外。
塔塔騎著馬都氣喘吁吁,在樹林里停下馬車,眾人才得以喘氣。
「皇甫,你干嘛?」塔塔不爽的質問,真是,不知道騎馬很累嗎,都痛慘了。
皇甫莫宇露齒一笑,興高采烈的拉開簾子,臉色赫然陰沉下去。
這次死貓,竟然浮在馬車里,這說來,這一路顛的都是自己了。
白玉狐感覺到他不善的目光,嘴角一裂,慵懶的睜開眼,黝黑的大眼里滿是嘲弄。
這笑容看在他眼里,那是該死的面目可憎。在塔塔眼里確實可愛到天翻地覆。
「走,吃點東西,」皇甫莫宇拎起塔塔到大樹下坐著,白玉狐輕輕一躍,蹲坐在馬背上,小舌頭舌忝舐著自己的爪
子,然後整理自己的毛發。
大尾巴上還卷著那幅畫。
邁著優雅的步伐,白玉狐走到塔塔面前,將畫遞給她說︰「我不是跟你說過要把畫隨時放在身上嗎?」
塔塔拿過來系在腰間,說︰「有時候放在身上不是很方便,小貓咪你放心啦,我都收得很好的。」——
(完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