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撫順那邊連連傳來喜訊。先是百姓稱贊朝廷這次賑災物質豐厚,而寧大人也是每天都不閑著,忙于修壩的工程,而且都是親力親為。這讓司徒胤心中大悅!
又到入幕時分,福安手捧各宮妃嬪的玉碟讓司徒胤選之侍寢者。司徒胤隨手翻了一張,福安拿起被翻的玉碟走到門口大喊︰「景毓宮,韻貴人。」
只聞「 當。」一聲發出清脆聲響。
司徒胤雙眉微微緊蹙看向身旁亦臣亦友的近身侍衛祁子墨,調侃道︰「怎麼,不喜歡朕賞的這把匕首,可也不至于隨地一丟吧。」
祁子墨慌忙拾起掉落的匕首尷尬的回道︰「皇上多心了,是因這匕首太過鋒利,臣一時未注意,被其劃破了點皮,才不小心掉落了。」
「哦,原來祁侍衛也有失手的時候。哈哈哈~!」司徒胤像是跟自己朋友聊天一般與祁子墨說笑著。他的這個貼身侍衛可是從小就跟著他了,祁子墨是當朝宰相之子,兒時就隨著祁相進宮給司徒胤當伴讀。二人除了是君臣外,更是一對老友。
他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可當真听到關于她的事情,心還是痛了。或許他應該為她高興,畢竟後宮女子都是希望得到帝王的寵幸。
景毓宮,香靈為韻婉細心裝扮著,自冊封以來今日是皇上第一次來,大家都忙乎打點著一切,身為宮婢她們也都很希望自己的主子可以得聖恩。畢竟主子得寵了,她們做奴才的也臉上有光。可韻婉心中並沒有像她們般開心,更多的是忐忑不安。對于司徒胤她了解的不多,前幾次的見面司徒胤對她的態度明顯是很滿的,上次的藥事件也讓二人都耿耿于懷。她以為自那次後司徒胤不會在理她了,可眼前自己馬上要與司徒胤獨處一室,雖然這是做妻子的本分,可也怕自己伺候的不好,又覺得自己不善言語,萬一說錯話,做錯事,那不是更讓司徒胤對其厭惡。
「娘娘是奴婢見過最美的人了,皇上一定會很喜歡的。」香靈以為自己的主子是擔心自己不夠完美,所以臉上才有所哀傷。
韻婉對其淡淡一笑。
「娘娘笑起來就更美了,像仙女一樣。」
「你這丫頭,這才幾日嘴就變的那麼會討人歡心了。」
「才不是呢,奴婢書的少,其他的形容詞不會,但所有的話都是出自肺腑,娘娘是真的很美嘛。」香靈略帶委屈的說道。
正當二人說的興起之時宮門口的太監高呼︰「皇上駕到。」
司徒胤走進房間,宮人們行完禮後都退了出去。偌大的房內就只剩下韻婉于司徒胤兩人。
「還不過來服侍朕?」司徒胤以示韻婉幫其寬衣。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變現的很是緩慢,確實她真不知道要怎麼做。
「月兌衣服。」司徒胤淡淡的出土幾個字。
「啊。」她一抬眼對上司徒胤冷漠的目光,一時沒反映過來,她不正幫司徒胤寬衣著麼,還要月兌什麼。
「怎麼,難道愛妃還需朕幫你寬衣不成?」司徒胤走向床塌坐下,看著韻婉。
難道妃子們侍寢都是如此麼,雖說已經是他的妻子,可真要當著他面前月兌衣服,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她一件件的褪去身上外衣,三千發絲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只留一件肚兜與褻褲。接下來又該做什麼呢。
「朕說的是月兌光衣服。」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他未曾有絲毫憐惜。
她強忍著快要掉下的淚水,艱難的褪去那最後的遮擋衫。她在心里有問了一遍,難受妃子們斯琴都是如此麼,為何她覺得這是在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