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看清楚來人了嗎?」穆雪手中額葡萄已被捏碎,葡萄汁順著手臂流淌下來。
「回主子,好像是皇上那邊的人。」那個小太監很快的調整了情緒。
「哦?皇上,他膽子還不小。」穆雪不怒反笑。
「主子,要不然我偷偷把梅妃搶回來?」穆冷請示到。
「不用,如果現在搶會引起皇上的警惕,會更像殺我的。」穆雪冷笑到。
「不然借宴會下毒?」穆采提議到。
「穆冷你去吧,用我的玉簫吧,不彈琴了。」
「是,主子。」穆冷勾起殘忍的笑,令人毛骨悚然。
穆采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不是因為穆冷的笑而是因為那只蕭,那只蕭有這催眠的功效,但這並沒什麼,而是這蕭上有一種毒,那就是主子的血,如果只听《紫櫻曲》時沒什麼,但如果第一次听的時候被滴上主子的血。
要是再次听的時候,主子把一滴血滴在上面吹,那那人就會生不如死,頭痛欲絕,想死卻死不了,只會慢慢地痛苦的死去。
「可是主子這樣好嗎?」穆采皺皺眉說到。
「沒關系,量他也不敢說。」不愧是多年的默契,穆采話剛落,穆雪便知道她的意思是暴露自己好嗎?
「呵呵,皇上你不仁別怪我不義。」穆雪還是笑著,只不過這笑使人覺得毛骨悚然。
「對了,奴家還听說,獨孤王朝的皇上三天後來訪呢」隨即穆采曖昧一笑,雖然主子並沒有說她和獨孤皇上有什麼,但女人的第六感很明確的告訴她,她們倆的關系不簡單。
「看來,你的皮是真的松了啊,小采兒。」更柔美的聲音里卻透著不小的威脅。
穆雪听到這話時並沒有怎麼的,因為對那個獨孤玥,她沒有感覺,她從不可能有那可笑的「一見鐘情」。
身為殺手的她是沒有愛情這種令人瘋狂的東西,她也不屑去有,她不希望有的感情不在自己掌控之內。
「呵呵,沒、沒事。」穆采不禁縮了縮身子。
那個「小太監」不禁愕然,當然是在心里愕然,他可是珠紅之尊呢,他直屬的兩位主子還有這樣一面,誒真是一物降一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