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名警察的看押下我一臉茫然的來到了拘留室,心情極度低落,長長的走廊在沉重的腳步下似乎走不到盡頭,當跨進昏暗狹小的房間,一股臭味引面撲來,本是潔白的牆面早已已經泛出一層黃。
「進去吧,其它東西我保管,外衣你帶進去,在里面別鬧事」警察邊說著邊把我推進了拘留室。四面封閉的房間里面已經坐著好幾個人,我正發愁怎麼睡覺,這時候睡在靠里邊地上的一個看起來很凶的人把我的被子接過來,鋪在地上。我心里一直在打鼓,曾經听說過,每個號房里都有牢頭,凶的很。我偷偷的瞄了一下那個人,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有一種霸氣,但這個人並沒跟我多說什麼,也沒有怎麼為難我,只是示意我睡在他旁邊。心里七上八下的就躺在他邊上了,心里充滿了感激。後來,我知道這個人虎哥,是出來混的,人也很仗義,因為打架被拘留15天,再過兩天就該出去了。
「小子,犯什麼事進來的?」躺上邊上虎哥瞥了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被關進來了。」我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虎哥不相信的瞪了我一眼說;「少來這套,不知道犯什麼事他們能抓你嗎?是不是哪家閨女給你糟蹋了,才給弄進來的?」
我曾經听說在拘留所里犯是最被人看不起的,也是特別會讓人欺負。我心里嘀咕著,他不會懷疑我是犯這種事進來吧,沒有辦法只能實情相告了,免得被誤會。
一想到這我連忙解釋到;「真的不是,他們說我跟凶殺案有關,只是做個配合調查,回頭就出去了。」
虎哥听到我說殺人馬上來了精神,睜大了眼楮上下打量著我冷冷的說;「看不出來,就你這身板也能殺人?」
「真不關我的事,」我懶懶的回答著,隨後側著身子很快就睡著了。可能是這段時間發生身邊發生這麼詭異的事情,一直沒有好好的睡一個覺,現在旁邊這麼多人似乎心里覺得塌實了,這一睡足足睡了8個小時,盡管四周很嘈雜,燈光很刺眼,還是睡的很好。
第二天,警察沒有來提審我,我被關在這個封閉的房間里,唯一能說的上話的人就是邊上的虎哥。閑來無事我們就一直聊著。
虎哥問我是哪里人,我說來自臥牛村。
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楮看著我說;「你是臥牛村的?我媳婦也是臥牛村的。」
我;「不會那麼巧吧,我們村才二三十戶人家,都認識的,你媳婦叫什麼名字?」
「方小完」從虎哥嘴里冒出了這三個字!
我一听混身打了個寒顫,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虎哥你再說一遍叫什麼?」
「方小完」虎哥很肯定的重復了一遍!
我的耳朵確實听到這個名字,一下子懵住了。
為了證明這只是巧合我連忙問;「她真的是臥牛村的?」
虎哥很肯定的說;「瞧你那小樣,難道我還騙你不成啊,我媳婦說那里都沒什麼親人,所以我們從來沒有回去過」我急于想知道前幾天我才見過小完,她在臥牛村怎麼現在變成了他的妻子。
我趕緊讓虎哥說說他們之間的事!
虎哥也不回避娓娓說道;「這事情說來話長了,幾年前,我那時候去鄉下,路過陽縣,發現一個女子恍恍惚惚的走在大街上,身上髒兮兮的,我就好心收留了她。沒想到把她洗洗干淨,換一身漂亮的衣服,就出落一個美人模樣,可把我高興壞了。我就把她留在我家,她只記得自己叫小完來自臥牛村,其它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後來還專門去了一躺臥牛村,但是村里的人都說小完一直在村里,我遇到的這個不是。我想想算了不找了,能把他留在我身邊那多美,所以這麼幾年她一直跟著我。
「那麼後來呢,是幾年前認識的?」我迫不急待的問!
「後來我們就結婚了,大概是六年前認識的,我們都還有了小孩,」虎哥不耐煩的回答。
「那麼現在呢?她人在哪?」我進一步問。
虎哥;「你小子不要見到說我媳婦就打什麼鬼心眼,問這問那的,你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嗎?」。
我搖搖頭回答;「不知道」
虎哥;「就因為我媳婦上街買東西,有一班小混混看見我媳婦長的漂亮要調戲她,剛巧我路過看見,這不一沖上去就把他們給揍了,結果就進來了,要不你哪能在這見到我。」
我大概了解了龍哥的一些情況,似乎他說的都是真的,而且小完也是六年前在過碧溪渡的時候失蹤的,難道這是巧合?但是如果真的是她為什麼我前幾天在臥牛村見過,莫非他的妻子小完,真的是我從小到大就認識的小完嗎?我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