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手機的振動聲又來了!
我敏感的從床上竄了去來,伸長了脖子在黑暗中睜大了眼楮,到底要不要接電話?我心里嘀咕著,難道又是之前那個電話。心懷不安地拿起手機,喂了幾聲,沒有反應電話也沒有掛斷,我大聲叫了幾下︰「是誰啊?別裝神弄鬼的。」
這時候電話里又出現吵雜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有些不清晰,突然听到了輕柔的女聲︰「你听不出我的聲音了嗎,我就是告訴你莫雨先生在無余巷的人,而且還是你熟悉的人」
我一下子愣住了,她怎麼會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我身邊的朋友也不可能把我的電話號碼告訴她的,如果她不是我熟悉的人,而這個聲音完全是陌生的,而她極富磁性溫柔的聲音充斥著我的耳膜。
我試探著問道︰「我認識你嗎」
但對方的聲音又沒有回答,我一連「喂」了好幾聲,只听到一些奇怪的雜音。
對方沒有回答,那究竟是誰呢?瞬間,我的心里微微一顫,似乎是神奇的第六感,讓我想到了一個不可能想到的人。
「女主角,你是女主角。」
我非常肯定的大聲的叫,但電話中又沒有回音,我接著追問道︰「是你,一定是你。為什麼不說話?」
就在這時,對方說話了;「是的就是我,我像個幽靈糾纏著你。」
終于,我長出了一口氣;「我就知道是你,別裝神弄鬼了,你到底是誰?」
其實她在我心里一直有疑問,可她又是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碼的?難道真是個無孔不入的幽靈?
這時候電話里傳出了一句清晰的聲音;「找虎哥,就找到我」。听完後,接著手機里傳來了「嘟、嘟的聲音,對方已經掛線了!
虎哥是我剛在拘留所認識的,她是怎麼知道的,僅僅是巧合嗎?還是讓我找他有別的意圖?一連竄的疑問在我的腦海里,我懷疑自己要是再這麼想下去會得精神病,凌晨的時候把我從夢里叫醒,又像個鬼魂一樣飄然而去。
這一晚,我再也沒睡著過。
天剛大亮,我還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又來電話了,煩燥的我正想拿起電話開罵,從電話中傳出了我媽的聲音;「兒子,你快回來吧,咱村又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情?要我回去。」我不太情願。
「快回來吧,阿財在後山摔到山下,快不行了,嘴里一直念叨著要見你,你趕緊回來。」
「好,我現在就回去。」掛了電話,我立刻出門叫上一輛出租車,向車站疾馳而去。坐在車里的我忐忑不安起來,阿財會不會真的又出現什麼意外呢?這種意外會不會在臥牛村接二連三的發生?
當我中午趕到臥牛村的時候天顯得昏暗而陰郁。阿財的家里幾乎沒什麼人,幽暗潮濕的房間低沉而哀怨,我用眼楮掃了一下屋子沒有發現他,剎那間我以為他已經走了呢,但隨即一個聲音從我身後響起︰「你終于來了。」我立刻回過頭來,發現他縮卷著身體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里,不注意的話幾乎看不到他。他是頭用紗布包扎著,白色的紗布下隱隱約約的顯現出暗紅色的血跡,手腳也用紗布包扎著,看起來傷的非常嚴重,而他的神情也極度恐怖的樣子,聲音顫顫發抖的幾乎听不見︰「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待床上休息」我上前一步走近。
「蛇女來了,阿亮死了,我也要死了,村里的人都要死了?」他特別的激動,用眼楮偷偷斜視著我,但身體又蜷縮在角落里。
「那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我直直的看著他。
他嘴里依舊念叨著︰「蛇女、蛇女」?又是這個可怕的兩個字,讓我心里跟著吊了起來,"能不能說得清楚點,你到底知道什麼,還是自己經歷了?
我倒了一杯水給他喝先讓他的情緒平穩了下來,總算他的情緒有些平穩了。他泯了一口水,他說自己在我的房間里看到畫上面的斷魂花,好象那花是活的向它撲了上來,然後變成一個女人,張大著大口要追著,他拼命的跑,跑到了山上。說到這我打斷了他的話;之前我不是找到過你,你給我講了一個養羞的故事嗎?
他很肯定的搖搖頭;「沒有,我沒有看見你,肯定沒跟你說過。」這時候我也不想跟他爭論什麼,就讓他把後面的事情告訴我。阿財說;他自己跑到山上的一個山洞里,那里非常的溫暖,洞里的牆壁上非常的光滑,洞里有流水,曾經似乎有人居住過,而他那幾天就一直呆在洞里。而就在昨天他安逸的在洞里睡覺的時候,他發現洞里出現了一條蛇,蛇的嘴里還叼著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