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無鹽愣怔著,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柳飄飄,她在說謊,她在摧殘這個如嬰兒一般單純的女孩。
他有點畏怯,似乎要退卻,要放手,甚至有點可憐董白,可又不甘心,很不甘心。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孩子,對,董白只能用美麗來形容,不能用漂亮。她的美,是一種自然造化,一種與世無爭的美,那是一種美得足以讓任何人憐惜,美得讓人心痛的容貌。
「好,不要哭哭啼啼的了,本大爺發慈悲,給你一個通融的辦法,你說成,那就好,你要是不成,還得溜冰。」他蹲下來,拿手擼擼董白被血漬粘在臉上的頭發,以商量的語氣問她。他還算良心未泯。
「什麼?」
熊無鹽詭譎地一笑,忽地將自己的下衣褪下了,董白猝不及防,就被抓住了頭發︰「嘴張開。」
她傻了,不知道熊無鹽要做什麼,她是護士,那玩意兒她見過,但,某些潛能還沒有被開發過,她弄不懂熊無鹽的意思。
她不想看,閉上了眼楮,不則一聲。
「不行?好,那就溜冰。」熊無鹽威脅恐嚇她。
「不,我……答應……」眼淚落下來。答應什麼?她根本不懂。
「對了,這就對了嘛,你說,你要是早答應,咱倆現在該多好啊?我也沒那麼壞,我怎麼忍心讓你沾這個呢?」熊無鹽猥瑣地笑著,自然,順勢將他強塞在董白嘴里,「你不願意,只能這樣了,那事等著咱倆結婚後再說……」
董白一陣惡心,連連干嘔著。還是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見董白這樣不解風情,熊無鹽恨死她了,這純粹是冥頑不化啊,氣得他直想撞牆,他還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個,啥也不懂啊,不是嬰兒一般純,而是嬰兒一般蠢。
可,這難不倒慣使「捭闔之術」的熊無鹽,他拿出手機,打開一段視頻,舉在她面前︰「好好看,好好學,學會了照做,學不會,對不起,那就溜冰。」
這人渣,手機里竟也是那些玩意兒。拍那玩意的也夠缺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