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聿垂了眼皮子,微眯了眼楮,低頭換了笑意看著馬前距他不過咫尺的女孩兒。阿寶又如何見過此等陣仗,三魂七魄早去了過半,伸手想要在身後去抓一綹馬鬃來借力,卻不想一把攥了個空,耳邊便听劉聿問她︰「你幾歲了?」
白色襦裙原本齊胸滾了一道寸余寬窄的蔥綠綢邊,綠綢子最不經水,才叫一層細汗濕了幾處印漬,反倒成了墨染的骨朵般。阿寶只管望著他,再等撲閃一下眼睫,小小的粉唇已叫他用口舌覆住。不過稍事讓她淺嘗了一個來回,便已松了那條小舌,垂眼再笑問她︰「告訴本王,爾幾歲了?」
阿寶猶自在他身前嬌喘不止,半合了一雙杏眼,哪里還想得起自個如今身在何處,什麼年紀歲月更是一干拋諸腦後。劉聿再淡淡笑了一下,這才俯身就了她的身量,一邊用長指扣住她脖頸,就在那青騅馬前細細教她濡沫之趣。那阿寶才多大,女孩兒平素脾性又極溫柔和順,遂也依了他,憑他堵了自個的小嘴,長舌與她深淺挑撥,一概並不知要掙扎。
及至愈吻愈深了去,劉聿也漸漸起了幾分意興。這些婦人日常所服的襦裙樣式,原就袒露些胸肩,按國朝命婦之制,自皇後以下,凡京中內外命婦,皆以袒裝為儀。他雖如此,心內,卻能照舊波瀾不起。且蓄意不去踫那女孩兒衣裳之外的肌膚,只慢慢褪了她左邊肩膀下來,再扯下訶子ヾ,露出一團才剛鼓起未久的小小。身量雖未足,因她自幼即習舞,又天生了一副玲瓏身段,故骨骼雖小,然肌理瑩潤緊致,倒也別有一番是處。阿寶早就被他挑弄得魂飛魄散,只呆呆隨他望著。劉聿心內明白,遂笑意深沉,將自個的唇舌再覆了眼前那朵桃花樣紅腫的小唇,貼身恣意教導了半日,這才離了它,手指則在底下搓揉著才露出的一團什物。想他手形原本就頎長有力,因長年騎射,于掌心處更生了一層薄繭。如是輕揉慢捻,時輕時重,這阿寶雖亦年小,然不出片刻,果真在他手下綻出一點極小還淡的粉色細粒來。
女孩兒到底抵不過他如此,顧不得自個衣不蔽體,竟主動投懷,將一張小臉盡數沒于他懷內。
彼時,風過林梢,幾片黃葉,亦隨風緩緩飄墜于人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