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荇萊,我們該走了!」喬嬌嬌身穿一件粉色的風衣,華麗的英倫格子,白色羊毛手套搭在車門上,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喬嬌嬌。她的語氣充滿了曖昧眼神里帶著幾分對玫瑰的挑釁與蔑視。
「……」岑荇萊不說話了,顯然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他還沒有做好準備與喬嬌嬌抗衡,他這種反應像是被家長抓到偷錢的小孩子,玫瑰一看便看出了端倪。
她詫異的指著他又指著喬嬌嬌,不可思議的說︰「喬嬌嬌?你……你們?」
喬嬌嬌沒有打算走過來的樣子,她討厭雪花弄濕自己做好的頭發,皺著眉躲回車里,然後下了最後通牒,「荇萊,我們還有事呢!」
岑荇萊站在那似乎在做著征戰,玫瑰看著他的眼神無比失望,「岑荇萊你?」
他轉過去再看喬嬌嬌的目光,銳利的要將自己劈開一般,不自覺的就走了過去,他輕聲的的對玫瑰說︰「我先走了。」
玫瑰幾乎就要大笑了,她想上去扇這男人一巴掌,再把喬嬌嬌的車給燒了,這一切未免太過荒誕了吧?
喬嬌嬌盛氣凌人的微笑著,像是在宣讀自己的勝利,岑荇萊有些不悅的問道︰「你跟蹤我?」
「真有趣啊,我身邊兩個最親密的男人都迷上了那個*。」
「別多想。」
「荇萊,從我給你錢的那刻起就沒打算跟你說愛,所以你不用費心哄我,只是這個女人絕對不行。」喬嬌嬌沒有要听他解釋或者商量什麼的意思,就像她說的,從他拿自己錢的那天開始他們就注定了是筆交易,而她一定是支配的一方。
岑荇萊靠在座位上,他很久沒有坐過喬嬌嬌的車,這種感覺糟糕透了,像是回到了大學時被包養的時候,毫無尊嚴,見不得光,連說話的權利都是她的恩賜……
看著他們離去的玫瑰在忐忑不安中,她寸步難行,她的心被無形的束縛著,好恐懼,自己的生活就是個騙局嗎?都是假的,所有人都在騙自己,岑荇萊、喬嬌嬌他們到底勾結了多久?他們要做些什麼?突然間,她開始為古月明擔心,要告訴他嗎?她陷入了無盡的矛盾之中,肚子里的寶寶像是感受到了母親的糾結,她只覺得一陣絞痛,頓時一身冷汗,捂著肚子扶上樓去,突然好怕,好怕自己會失去這個孩子。
「對不起,我曾想過舍棄你,現在請原諒我,健康的長大好嗎?」她微微咬著下唇,不住的祈禱著,她無信仰卻無比虔誠,像是那孩子真的能听到一樣,疼痛感沒有了,一切對于玫瑰來說那麼的神奇,她就要興奮地哭出來,「你的名字就叫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