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沒有偷,偷東西的是他。」
簡秋立刻回過味來自己現在是被栽贓了。本來她還奇怪帽子男怎麼那麼好心把錢包還回來,原來是賊喊抓賊,奈何手被帽子男抓的緊緊的,賊髒也在手,真是百口莫辯了。
「這個錢包是我的,花雕雞發現被偷的是自己,幾乎是跳過來搶回自己的錢包。」
我說你這女孩怎麼回事,年紀輕輕不學好,專門偷人家東西,真是有娘生沒娘養的野孩子,瞪著雙畫的像熊貓一樣黑的牛眼,拔高脖子配著尖細的嗓音,語氣刻薄越罵越得意。
這位小姐請你注意一下文明用語,我是這女孩的媽媽,有什麼事可以找我談。請收回你剛才的話,有教養的人不會毫無根據的用這樣惡毒粗鄙的語言來傷害一個孩子。
簡秋想不到,平時柔弱的像個林黛玉的余味嚴肅起來很有氣勢嗎。
花雕雞小姐被余味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臉上色彩變化豐富的像走馬燈。
「罪證在手,難道我的錢包自己長腳跑到她手里。」花雕雞小姐雙手插腰拔高脖子成戰斗雞狀發射導彈。
她不是小偷,我可以證明,簡夏懶洋洋的從座位上站起。
你說不是就不是,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一伙的。花雕雞繼續保持她的斗雞狀。
那報警吧,讓警察來判斷誰才是真正的賊,車上有監控錄像可以調出來看看,誰是真正的賊,很快就有答案。
哇柯南,福爾摩斯呀,簡秋做崇拜狀。
車上的人實在太多了,司機完全沒發現車上的異動。這時車子剛好到站,後車門隨之打開,帽子男見形勢不好轉身就要逃。
快攔住他,簡秋眼尖一把扯住帽子男的外套。
帽子男抽出一把彈簧刀,見勢就要刺向簡秋,余味本能伸手一擋,白玉一樣光潔的手臂被劃出一道傷口。
帽子男身材並不魁梧,目測也就一米七三左右。則才還圍觀看熱鬧的人潮像約好似的早作鳥獸散,那只欺善怕惡的花雕雞看見真賊亮出刀子,早嚇的躲入人群,哪還有剛才的氣勢。帽子男順著人群的缺口奪身而逃。
「余阿姨你受傷了。」簡秋看到看到余味光潔如玉的手上正往外滲血,紅的分外刺目。慶幸的是傷口不大只是劃破了點皮。
「阿姨,我們去醫院吧。」簡秋輕輕的拉著余味的手,說著說著覺得鼻子有點發酸。
「沒事只是破了點皮,拿紙巾拭去臂上的血跡。你看真沒事,小傷。余味怕簡秋心理不安很不在意的笑笑道。」
「媽,你們先去百隆商場,我去買點藥,得消毒這樣傷口不會發炎留疤,簡夏說完蹬著兩小長腿往藥店跑。」
余阿姨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多管閑事,你就不會受傷。簡秋低著頭嘟著嘴,不安的用腳尖踢著地上的小石頭。
「小秋你知道阿姨為什麼會喜歡你爸爸嗎?」余味說成俏皮的眨眨眼。
簡秋一听余味要講和簡單的情史,八卦精神馬上戰勝的了沮喪,興奮的兩眼放光。其實簡秋也很好奇,怎麼一向淡寡爸爸突然就想結婚了。
「這件事要追溯到三個月前,那時我和小夏還在P市,我之前是P市文工團的一名演員。因為經常要到外地演出,一去就是個把月,小夏又願去學校,我也不放心放他一個人在家,所以走到哪里我都是帶著他的。余味淡淡的說著,臉上帶著少見的憂傷。」
「那小夏為什麼不喜歡去學校呢,不用上學可以嗎?」簡秋疑惑道。
我無法給小夏一個完整的家,雖然小夏從不說也不問為什麼別人有爸爸他卻沒有,但我知道他心理其實很孤獨,他甚至沒真正要好的朋友。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為什麼他沒有,甚至他連自己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因為這個小夏一度很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