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人戰戰兢兢的報了警,並讓警方埋伏在附近。可憐的齊家男主人還以為能引他們全家過來,給死去的親人陪葬,他在附近灑滿了汽油,還自制了白酒炸彈(白酒加棉布封口,點火可爆炸),不但綁在自己身上還綁在郝帥身上,並在他身上澆滿了汽油。就算引不來他們,他也要讓他們「小心肝」陪葬,讓他們嘗嘗失去至親的痛苦。
當郝家人趕到齊家廢墟時,看見齊家男主人,一頭亂發干蓬蓬的如瞬間失去生命力的稻草一樣毛燥,胡子拉茬,雙眼通紅無焦距的轉來轉去,神色憔悴,這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表情。
郝家一看那這種場景,瞬時慌神了,一個勁的說好話,只要肯放了他家的「小心肝」想要多少錢都給,但這種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金錢至上論無疑是火上澆油,讓齊家男主人精神更激動。
大火把這棟原來不大但溫馨的小磚房燒的只剩幾堵殘缺的小圍牆,四處透風的廢墟中齊家男主人跟郝家人僵持著,郝家人跪地說好話拼命的分散齊家男主人的注意力,那邊狙擊手已經埋伏好了。
分析好形式的狙擊手,發現齊家男主人現在精神狀態極不穩定,並且到處都潑灑了汽油,催淚彈之類的能引爆燃點的東西都不能派上用場。于是用上了經過改裝裝上麻醉藥的槍。
被激怒的齊家男主人已經掏出身上的打火機,眼里泛著滲人的紅光,如果說之前他要討的是一個公道,那麼他現在要討的就是人命,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平復他喪親之痛。他哆嗦的打著火機,他現在的狀態就像臨界點的磷遇到空氣就會自燃,帶著共赴黃泉同歸于盡的念頭不正常的笑著。
在打拿出打機要打火的瞬間,幾個狙擊手也出同時出手了,一針擊中了他的手背塑料打火機掉在地在,另一針也打在他的另一只手上,在他疼痛分神之際,這電光火石的幾秒鐘,所有人的神經就像久崩的弦下一秒就有斷掉的可能。
擒拿好手從背後偷襲,終于制服了他.但是令人意外的是,他卻笑了,笑的讓人不寒而栗。
這刻他的神志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他用清晰的條理向郝家他們下著讓人听了心驚膽戰詛咒,然後口吐白沫兩眼一翻,雙腳不停的抽搐,攤倒在地。擒拿人員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經氣息全無。
而郝家的小心肝此時也口吐白沫了,最後奇跡般的能保住小命,可能還是齊家男主人不曾泯滅的良心的作祟下吃的劑量小,總之他活著,現在還活著繼續活著當著讓人唾棄的討厭鬼。
只不過這次受的驚嚇不低,患上了小兒夜啼,最後不知上哪里請了個高人替他收驚並搬離這個怨氣沖天的小村。
而齊家那處房子也因為出過人命,總會讓人覺得晦氣,就一直荒廢至今。更有人傳,晚上時常能听到人的淒厲的哭喊聲,嬰兒的啼哭聲,真是傳的神乎其神,也因此得了一個鬼屋的名號。
讓我們將時間再撥回簡秋撿廢品的那個下午。
某小酒館後簡秋將拾到的瓶瓶罐罐一袋袋倒出,細細分類,這時一個小鐵罐不安份從斜坡下滾落,而此時簡秋正將一部分分類好的並裝好的廢品先扎起來,渾然沒注意到這個頑皮的小東西此刻正要給她制造麻煩。
該小罐正撒歡的以掩耳不及盜鈴響叮當之勢沿著坡的弧度下滾,這時郝家「小心肝」也正從另一上坡的電玩店里一臉煞氣的走下來,因為他的錢都進了老虎機的肚子,他有錢沒錯,但是哪個賭徒輸了錢心情能好。後面跟著一群志趣相投的小嘍羅。那走路時鼻孔朝天的氣勢,就算路上有一堆香蕉皮他不知道避照樣踩,所以這撒歡而來的小鐵罐罐就成了他摔的四腳朝天鼻青臉腫灰頭土臉的罪魁禍首,而倒楣的簡秋就不得不幫著這隨地大小便的小禍害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