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秋,你不覺得我今天特別勇猛,特別MAN嗎?你能不能別老是死偽娘死偽娘的叫,我這一天價帥哥都被你叫的掉價了。我有名子的,你也可以叫我寂。」韓寂笑的一臉曖昧。
「是呀,你果然是位純爺們,從今天起你升級了,你是偽娘中的純爺們。要不我以後就叫你小寂寂(注意了簡秋的發音是第一聲)。」簡秋眯著月牙似的眼,笑的無比邪惡,就像頭頂長了兩個角的小惡魔。
「我怎麼听著就這別扭呢,還不如死偽娘來的順耳,唉小白眼狼小白眼狼,你就是這樣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我的處男心碎的叮叮鐺鐺響。」韓寂皺著眉頭說的無比幽怨。
「那公子,要不要小女子以身相許呀?」簡秋學著古人的語氣扭捏的說。
「要的,要的。」看的韓寂一旁猛點頭。
「要你個大頭。」簡秋向韓寂做了個鬼臉。
「走吧小寂寂,找個診所包扎下唄。」簡秋扯著一臉抗議的韓寂笑的無比暢快。
簡秋跟韓寂找到附近最近的一家診所,做了簡單的消毒包扎。
當簡秋看到醫生將韓寂手臂上的鮮血,用蘸滿酒精的紗布擦拭干淨,那條白淨的像玉石一樣光滑的手臂上,傷口血肉外翻著看的簡秋觸目驚心。
簡秋覺得心口上裂了一道縫,漏進了一些鹽,沁的她心口發疼,鼻頭也覺得酸酸的。
一個人如果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危來救你,那該需要多大的勇氣,簡秋心中一陣感動。
出了診所,兩人迎著肆意亂竄的寒風走到站牌,韓寂自告奮勇說要當護花使者,要將簡秋安全護送到家才安心。簡秋本來想拒絕,但是一想到那個如預言般不詳的夢,也就默認了。
也許是天氣太冷了連出門的人也變少了,車上的人並不多,兩人很快就找到兩個空位坐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打發沿途無聊的時間。
「死偽娘,你跟那個叫冷傲的什麼關系呀?」簡秋一臉賊相的問道。
韓寂︰「也沒什麼,只是一起長大朋友,他也是我們美男團的成員。」
「美男團,听上去就很燒包,你們這群人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厚。」簡秋馬上聯想到的是流星花園里,那四個長的人模人樣的土豪惡霸。
「但是小秋秋,我們有厚臉皮的資本,完全對的起這個稱呼,難道我長的不夠花樣美嗎?」韓寂把臉湊到簡秋面前笑的無比妖孽,跟他嘴角的殷紅如血的朱砂肢一樣妖冶奪目。
不知是不是今天韓寂舍身忘死去救她,讓簡秋覺得韓寂一下子從性別不明的人妖上升到有長相有氣質的帥哥。簡秋心中一陣莫名的慌亂,血液的運行速度忽然提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血氣不停的往臉上竄,她原白蒼白的臉上像涂上了層上好的胭脂,有一種嬌艷的美。
韓寂的臉越湊越近,眼里的笑意更加明顯,那是種直達心里的笑意,跟以往任何一種的笑都不同。
「笑什麼笑,難看死了,跟朵喇叭花似的。」簡秋慌亂的伸手一巴掌將韓寂的臉推開,她可以想像韓寂下一步的舉動,這樣下去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