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是來提親的麼?既是提親,又何來養精蓄銳一說?」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等會到了什曼國境內,你只要好好的跟在我左右就行,其他的事情不必知道。」說完就要起身下馬車,起身後又突然很嚴肅的叮囑道
「記住,跟在我左右,要寸步不離,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哦」我被他突然衍生的殺氣嚇的有些發愣,半響才回了個「哦」字時,
他已經下了馬車,我定了定神,深吸了口氣,大腦里飛速的想了下金老爹,娘親和宮里的那個女人,我這條命怎麼也要留著,想完便掀起了轎簾,
那一瞬間,四王爺掀轎簾的手剛好覆在了我的手上,我微微一愣立馬抽回了手,這感覺好似我與火岩初次牽手遛馬時一樣。
「別下馬車了,把這身衣服換上。」說完,他有些不自在的將衣服丟給了我,快速的離開。
我撿起衣服看了看,是太監服,無端端的為何要我換一身太監的衣服?無奈現在寄人籬下,不敢多想趕緊收拾了換好衣服,將一頭隨意披散的長發盤在頭頂盤了個髻。
半個時辰很快就過了,四王爺叫我下了馬車,眾人步行向前,馬夫獨自駕著馬車跟在後邊。「沒想到你扮起太監來,還滿有模有樣的,孺子可教啊。」
四王爺低聲調侃起我來,我不看他,小聲咕噥回道「大伙兒都一步一小心的,王爺就別在這時候調侃奴才了。」
「呵~~你還真入戲了,奴婢一下子就變成奴才了。」四王爺說完又嚴肅起來接著又囑咐了一次「記住,寸步不離的跟緊我。」
剛踏進什曼國境內,就感覺四周殺氣騰騰的,就連我一個不懂武功的女子都感覺到了。
想必這次提親肯定也是困難重重,本來就素不往來的兩個國家,卻無端端跑來提親,
誰都知道著什曼國是女權國,這里的女人都把男人都奴役使喚,怎麼可能將其公主許給四王爺。
大家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段時間,那馬夫突地在後邊大喊道「王爺,前邊就是一線崖,那里機關重重,要小心些才是,過了一線崖,便就到什曼國皇城了。」
馬夫話剛落音,不知哪個侍衛語帶諷刺道「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當初都能從什曼國逃出來,還活生生的過了一線崖,吾等身經百戰曾百勝,難道還不如你一個書生?」
馬夫聞言不語,棄了馬車走向前來向王爺做了個揖道「小的那時承蒙貴人相助才得以逃月兌,王爺還是小心為上。」
四王爺看看馬夫又看看前邊的一線崖,沉思了片刻後問「你可記得一線崖途中有哪些機關?」
「記得,小的就是死也記得。」馬夫說這話時情緒明顯有些激動,那哆嗦的聲音足以說明什曼國的可怕。
「那你就將詳細的機關分布告知與本王,你就不要跟著來了,拿著這些錢好好的過日子吧。」四王爺說著,從身上拿出一錠金子遞了過去,馬夫收下金子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什曼國地處險要,一線崖是第一道關也是最後一道關,一線橋寬十寸,長達49丈,每7丈一個機關,七丈內由七個鋼索鋼板連接,七個鋼板中只有一個鋼板是機關爆點,一旦踩上爆點,必定死無全尸啊。」
馬夫說著說著,由開始的聲音發抖到最後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四王爺見狀不妙,立馬命人將馬夫帶下去安撫,他緊鎖眉頭,似思考似下定決心,
「你等今日若與我過此崖,那是皇上的聖旨,無可厚非,但是九死一生,也可能無緣再見皇城中的家眷;若有人顧念,今日便可離去與家人團聚,他日本王若能得先皇庇佑,全身而退,回朝之日也會替爾等隱瞞,就以爾等忠心報主葬身一線崖上報朝廷。」
我听完不禁暗暗叫絕,四王爺此舉甚是高明,若擺月兌得了這些眼線固然好,擺月兌不了,剛才四王爺這番話這份情也足夠讓他們以後對四王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