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喝?」虎妞怒視武松。武松苦著臉,「妞啊,那點酒,實在太少了啊!」「兩斤還太少?你最好泡進酒缸里!」虎妞嚷道。「兩斤就才一口啊!」武松嘟嚕著。宋歌打斷兩小夫妻的吵架,問道︰「武松,你們把那幫惡賊都打倒了?」「那當然!那就是一幫草包啊!」武松拍著胸脯,自豪地回答,「我武松打架,你放心!」「呵呵,那好吧,有酒喝,再給你來幾斤?」宋歌道。武松看著虎妞的眼楮,回答道︰「十斤,呃,多了?八斤,呃,還多?五斤?三斤,三斤可不能再少了,再少就連漱口都不夠了!」宋歌拉住武松,往酒樓里走去,「好了,今日少爺做主,讓你再喝五斤!」有了宋歌的發話,虎妞當然毫無異議,別說讓自己男人喝酒,就是讓武松喝毒藥,她也不會明著去反對。宋歌走到酒樓門口,回頭招呼了一下,「大家都進來吧!張兄,把楊姑娘一起帶進來。」他自己不好意思再要求楊冰,就讓張封替他做。這樣的把戲,他玩的很純熟。「楊姑娘,我們也一起進去吧!」楊冰在張封的催促之下,也只得跟進了酒樓。宋歌帶頭,大伙按著自己的喜好,點了滿滿的一桌子菜肴,十斤好酒,祭奠五髒腑。武松老早挪去了一半好酒,喜滋滋地慢慢品嘗。楊冰本來看著滿桌佳肴,不敢吃亦不舍吃,直到宋歌和張封的再次邀請,才舉筷夾菜,或許是肚子太餓,又或許感覺實在好吃,倒也默默地吃了不少。這頓飯接近尾聲,大伙的五髒腑都滿足了之後,宋歌對張封道︰「張兄,能說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張封搖了搖頭,「宋公子,事關本教機密,你不要問我,我也不會告訴你!」「那麼,楊姑娘是不是也是你們教會的呢?」「這個我不知道,你可以問她自己呀!」「哦,好的。」宋歌轉而問楊冰,「楊姑娘,你能講一講這件事情的始末嗎?」楊冰打了一個小小的飽嗝,听到宋歌問話,很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頰,睜大眼楮,反問道︰「什麼……什麼事情?」「就是你賣身葬父的事情呀!」「嗯,是這樣的,我家在楊家村,我娘生我的時候去世了,我爹常年多病,生活困苦。三年前,一位姓羅的老伯開始長期接濟我家,使我們父女的生活好過了許多。兩天之前,我爹去世,我爹生前曾經說過,希望死後能夠有一口像樣的棺材,而我從此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將來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更不要說給爹買棺材的錢了,于是就有了賣身葬父,並找個依靠的想法。昨晚,羅老伯來到了我家,他讓我今日早上來通荷巷去賣身,會有好心的公子買下我。于是我就來了,我見巷子冷清,只有那朱門客棧的門前相對熱鬧一點,我本以為那位公子可能就住在客棧里,就來到了客棧門前。後來,就發生了剛才的事情。至于公子所說的什麼陰謀,什麼考驗,我一點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