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舒隱忍著劇痛,運用了一下內力,無形劍從金光手中逼出,跌落在地。
不顧自身的傷勢,抱起皇甫逐洌飛身離去。
「金光,三日後!本宮會要你生不如死。」
金光不屑一聲,被他的無形劍所傷,又被降魔玉的神力耗損了那麼多的魔力,他倒要瞧瞧,三日後你拿什麼來取他的命。
「皇上,皇上,金國師,你怎麼會在這兒,皇上人呢?」趕來的于海,見到金光先是一愣,但只瞧見他和燕兒,皇上和皇後不再,怪異地詢問。
金光森寒的眸子盯著他,見他一個人趕來,眸光的森冷更甚。
伸手搭在他的肩上,「于公公,你趕來的真是時候。我這里正好還差一個尸體,沒法子交代呢?」
于海一愣,沒听懂他什麼意思,金光倏地掐住了他的咽喉,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他不敢相信的瞪大眸子望著他,手指著他,「你……你,你想,你想做什麼。」
金光邪肆一笑,「從今天開始,朕就是皇帝。」
「什……什麼,你……你想篡奪皇權,你……」于海的話還沒說完。
金光便扭斷了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拋在地上,看了一眼地上的燕兒,邪邪一笑。
右手迸射出一道光,打在闌頤園的屋頂,霎時,屋頂染起大火。
火光沖天,照亮了半個皇宮,轉眼間,闌頤園化為灰燼。
第二日,雪越城內,傳來皇帝駕崩的消息,要全國舉喪。
茶樓內,人們對皇甫逐洌突然駕崩的事眾說風雲。
「听說皇上是被皇後所殺,最後皇後放火燒了闌頤園,畏罪**了。」那人深深嘆了一口氣息,「真想不到這一夜之間居然會發生這麼重大的事情,看來朝中又要大亂了。」
「是啊。听說當今皇帝連子嗣都沒有,這一去,朝中必定大亂,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恐怕跟著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另個人哀嘆地道。
蕭舒隱聞聲,緊握住茶杯的手微微一緊,妖艷的紅眸滿是邪倪。
原來這就是他的目的。
唇角輕勾,一抹冷意掛在唇間。
想做皇帝,那得看你金光有沒有那個命。
拋下一錠銀子,轉身飄然離去。
…………幽暗林深處的寢宮中……。
蕭舒隱倪了眼皇甫逐洌蒼白的臉,氣色一天不如一天,若不是她用魔界的續命閻羅花來給他服用,他必定挨不過今日。
續命閻羅花只能延續他五天的命,五天之後,就算是耗損了自己全部的法力,都無能為力。
豹子精望了眼一臉惆悵的蕭舒隱,「聖主,你已經在這里守了他兩天了,該去休息了。別忘了你自己還有傷在身。」
「你再這兒好好照顧他,本宮很快回來。」蕭舒隱不等豹子精作何回應,轉身而去。
豹子精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世間不管是人,還是魔只要一沾上情這個字,全都會失去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