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美女老總的生死之戀︰我把生命留給你 第十一章 你連一個女人都拿不

作者 ︰ 阿峰

臨到中午,貝貝回來了,還有沈小芸和岳林、林青。沈小芸一進門就笑著跟我說︰老同學,你的診斷結果出來,你自己看吧!這次你要請客啊,我可幫了你大忙!我接過化驗結果,血檢欄只寫了兩個字「陽性」,我緊張得手都在顫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我說︰這是真的嗎?你們不會弄張假的診斷結果騙我吧?我問林青求證︰這……這是真的嗎?林青一臉笑容︰姐夫,是真是假你問我姐啊!貝貝笑笑,點點頭說︰是真的,這下你不用擔心了!」到現在我還是不敢相信這突如其來的結果︰兩家不同的醫院檢查結果竟然截然相反?這這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林青接過話來說︰「姐夫,你去的那家康德醫院坑人拐騙,把患者害苦了,檢察院得到舉報後,聯合電視台搞了一次暗訪,結果泄露了消息,老板連夜攜款潛逃了,醫院已讓檢察院封了。今天地方電視台早間新聞也報道了,追捕老板的通輯令都發到全國了,所以你那個診斷結果是假的,是他們騙你的,這下你就放心了啦!」

岳林拍拍我的肩說,老吳,總算是虛驚一場,事情過去了,你又有沒有什麼損失,走吧,沈小芸今天下午飛北京,難得今天人齊,正好好好聚一下。

沈小芸上前說,我看還是算了吧,吳雲風現在不能喝酒,孫伯伯說有可能患上的是病毒性感冒,也有可能是染上了非典性病毒,還要進一步接受醫院的治療,所以我看還是改天他康復了再請客吧!

想想現在的醫院也太黑了,為了賺錢,味著良心連病人也不放過,簡直天理難容,哪里還有什麼醫德可言?所慶幸的是我能逃過這一劫。岳林說得對,沈小芸對我有救命之恩,這個客我肯定要請。

那天我在成都最好的銀杏中餐館訂了一個包間,當然我也讓沈小芸請來了孫醫生,席間我向孫醫生真誠的表達了我對他的感謝之情,孫醫生雖人過半百,為人卻和藹可親,絲毫沒有架子,席間還偶爾幽默一下,講幾句經典式的笑話,弄得我們大笑不止。孫醫生跟我說,你患的雖不是艾滋病,但病毒性感冒也不能忽視,最好到醫院好好治治,否則也會出人命的。我說當然,今天這頓飯一吃完,明天我就上醫院去接受治療。那天我們都很高興。岳林嗜茶不好酒,那天晚上居然頻頻發招,跟換了個人似的,敬了孫醫生之後,輪著從我開始,依次沈小芸、貝貝、林青逐一都敬了一杯酒,一瓶五糧液見底後,漲紅著臉又跟服務生說再來一瓶。在離席時人都站不起來了,可他還是一個勁兒拍拍我的肩說,老吳,你沒事,我今天太高興了,真的……說到此處,我看到他眼圈都紅了,心里也頗覺感動,心想︰岳林真是我的好兄弟。

那一年,我們剛上大一,我們中文系就我和岳林是四川的,同是家鄉人關系自然也不錯。但說心里話,一開始我並不怎麼喜歡岳林,總覺得他是城里人,看不起我們農村出來的土包子。有一次我到食堂剛打完飯,出門就撞到他和沈小芸幾個,他看了一眼我的飯盒,二話不說,轉身就買了份紅燒肉當眾跟我倒進飯盒里,口里還忘不了說,你這吃的也太簡單了吧!身體遲早要垮掉的,來!我不喜歡太肥的,給你吃了!雖是好意,可我卻覺得臉上發燙,好象被人打了一耳光,我沒頭沒腦地說了聲謝謝,然後放下飯盒轉身就走。岳林語塞,一時不知所措。張大嘴巴望著我的背影,轉身跟沈小芸說,這小子有毛病啊,不識好人心,我這是在幫他…

從那以後,我和岳林見了面,僅僅彼此打個招呼,很少有語言交流。可後來有一件事讓我改變了對他的看法。那是大一年末的時候,系里為了紀念「一二九」運動,搞了個大型文藝活動。那天晚上我們都很高興,演出結果後,大家興致不減,鬧著要去迪吧跳舞。我雖然對跳舞不感興趣,但也不能掃了大伙的興致。那天晚上我們都喝了少酒,大伙兒瘋起來無法無天。一直到半夜才出了舞廳,走在大街上還意猶末盡地大喊大叫,沈小芸和幾個女生走在前面,正巧撞到幾個街頭混混,對她們動腳動手,頗不禮貌,幾個女生被嚇得哇哇大叫。我和岳林幾個男生听到尖叫聲,便追了上去。沒想那幾個混混根本沒有我們放在眼里,其中一個家伙模出一把匕首在我們眼前晃來晃去,說誰他媽不想活了就上來,老子捅死他!這下我們遲疑了,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幾個小混混見我們害怕了,反而更加氣焰囂張了,有一個家伙伸手要去扯一個女生的衣服,嚇得那女生哇的一聲就哭了。這時我看到岳林突然雙目圓睜,凶光畢露,他快速沖向前,迎頭跟那小混混就是一拳,我看到那小混混應聲栽倒在地,接下來岳林就成了其余幾個小混混合攻的對象,我從來沒看到岳林如此勇猛,出拳如此之快之狠,不到幾秒鐘,混戰結束了,盡管岳林腿部被刺了一刀,但那幾個小混混早已東倒西歪全部被打倒在地。

這件事情過後,徹底改變了我對岳林的看法。說實話,我當時萬萬沒想到岳林竟會如此不懼個人安危,不畏強暴,能出手救人。捫心自問我可能一輩子也沒有那個勇氣與膽識。于是岳林成了我們系里不少女生心目中的英雄。但我突略了岳林出拳的剎那,那眼神里流露的凶光,也許那就是岳林隱藏在他身上深處最本質的野性。以至于畢業後他做了警察,也讓我認為對于岳林來說可謂是人盡其才,理所應當事情。也是通過那件事後,讓我認識到岳林是一個患難時可以信任,可以相托的好人,理所當然地就成了我的好朋友好兄弟!今天,我再一次真實的感受到岳林給予我的友情的溫暖……

沈小芸回北京去了,我在貝貝陪同下到省醫院接受治療。最終確診為病毒性感冒,雖然並不是什麼頑疾,但這個病例也是醫學上一個新領域。住進醫院後,貝貝跟我商量說,你住院沒個照顧也不行,我那兒最近反正也沒什麼事,要不我請個假來照顧你。自從確信我沒患上艾滋病後,我的心情一直處于興奮狀。同時對于生命,對人生都有了更深徹的感悟︰其實人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比人健健康康的活著更美好了?難怪古人雲︰好死不如賴活著!我笑著跟貝貝說,還是算了吧!你上你的班吧,不死無大病,再說我這病也不是缺胳膊少腿的事,不需要人照顧。我還高興地跟她開玩笑說,現在我失業了,又是一個病號,等著你來掙錢養活呢?要是老板再把你給炒了,咱們倆就只能上街乞討了!貝貝見我不允,也只好作罷!每天下班後她都會到醫院來陪我,有時晚了就在我旁邊的空床上將就一晚,一個月下來,人都瘦了一大圈,看上去一下子老了許多。我說過她幾次,可她老是不听。貝貝到磨子橋電腦城花了七千多買了部手提電腦,讓我在醫院里上網以此打發無聊的時間。看到貝貝忙先忙後照顧我,有時我就想,自從她和我從北大認識起,她放棄學業,不顧父母反對,孤身到成都來找我,她在我最窮困潦倒的時候跟了我,可謂患難相隨,這幾年與我同甘共苦,愛我之情從末褪減,她說得對,她把人生最好的幾年都給了我,她跟我好,其實並不企圖在我身上要得到什麼?這種無欲無求的愛,我還想企求什麼?等我身體康復以後,我是時候給她一個終身的承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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