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雷現在是「海鮮酒樓」的唯一一位保安,說實在話,也只有干這些「底層活兒」才能真正體驗生活,真正體驗人生百態,體會其中的辛酸。
中午時分,一些客人陸續來到酒樓就餐,三個社會青年模樣的男子在一個角落里就餐,格雷突然听見那邊有吵吵嚷嚷的聲音,原來是那三人為了一條魚而破口大罵,「我們要你們重做一條魚,這條沒熟的魚讓我們怎麼吃,否則一分錢不給。而且要去消協告你們去。」,那三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格雷看見這樣的事兒可不敢怠慢,這可是職責之一。格雷幾乎是小跑著過去的,看見一些服務員在圍觀,格雷更覺得任務在身,他有點兒怒不可竭,想露一手,過去抓住他的衣領,警告他︰「不許在這兒撒野,要鬧到外面去鬧。」,這樣的話也可以震懾一下那三人,同時也可樹立自己在酒樓的威信。但意識告訴格雷不能那麼做,就像馬得道說的對那些客人太凶,犯不著,酒樓才給那點兒工資,犯不著那麼賣力,況且那樣也不能解決問題。
「都給他們重新熱過魚了,哪里會沒熟,現在又要換過一條魚。」,一個服務員說道,格雷立刻理解了,「我是這里的保安,這條魚已熱過一遍,應該已經熟了,如果要換一條魚,那要另外加錢,這是酒樓的規定。」,格雷不緊不慢地說道。那三人看見格雷一身保安服,又那麼高大健壯,自然軟了幾分,但還是很硬的樣子。「這條魚分明沒熟,熱過一遍又沒熟,換過一條不過分吧。」,三個人又統一口徑。「哥們兒,看看我們干這行都不容易,如果要換一條魚可以,但要咱們員工自己掏腰包,你看,咱掙這點兒錢也不容易,通融通融。」,格雷這是也在說好話,這就叫先禮後兵。這三人想了想,看來再鬧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算了算了,下次不來酒樓了。」,三個人又統一口徑。
格雷通過自身的努力解決了一場糾紛,一下子覺得干保安還挺有滋有味兒的。
作者題外話︰看來格雷還是有工作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