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也可以找個女人玩一玩,只要有錢。」,少婦笑著說。「想是想,但就是做不出來,畢竟那樣的事不太干淨,最主要的是如果能找個純潔的妞兒談談戀愛,倒是可以,再觀望觀望。」,格雷顯得很猶豫。「現在有幾個純潔的女人,就像那些服務員,表面看著純潔,其實早就跟男人上過床了。」,少婦說的也對。「那還是不去了,我要的是純粹的愛情。」,格雷已經做了決定。「我是結過婚了,也不會去干那事,這邊也有處女,知道嗎,我算是給你透露詳情了。」,少婦的話挺直白的。「誰知道呢,現在處女膜可以修復,那不是被騙了,電影里有演到過,再說了,我也沒有那個錢,要一兩千塊錢。」格雷說的更直白,已經到了與一個結過婚的少婦可以說的話的底線,甚至有些過了,有一點兒下流了。
「那些市里的領導來,主要就是來找處女的,那些女人的初夜就是這樣給了那些領導。」,少婦有些氣憤地說道。格雷此時又是氣氛,又是嫉妒,主要是嫉妒,憑什麼那些官僚就可以玩處女,而自己想找個女人談談戀愛都難,格雷恨的是那些女人,專門往官僚的懷里鑽,她們哪里是人,就是那些官僚的性工具而已。
格雷有些話也不會說出來,現代社會就是這樣,要消費什麼都有,可謂是應有盡有,只要人們想得到的都有,尤其在滿足人們方面的,真是做到了面面俱到。但商品社會實行的是交換,錢是現代社會一個最基本的交換條件,官僚有錢,就意味著有著所謂的「幸福」。
作者題外話︰幸福有著多重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