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一個人在喝悶酒？」一個男子走到我身邊坐下問。我看了他一眼，跟他一起的一共有五六個人，一個個不是腦袋上恨不能倒一罐發膠，就是身上掛好多金屬零件，再不就是耳朵和鼻子上釘著耳釘或鼻釘。「誰是你妹子，我又不認識你！」我沒好氣地說。
「那是從前你不認識我！告訴哥你的名字，我們不就認識了嗎？」那家伙笑嘻嘻地說。
「就是就是！」其他幾個人也笑嘻嘻地應和著圍著我們的這張桌子坐了下來。
「那你也得問我們願意不願意，是不是？」張蔚薇從吧台那邊走了過來了。
「喲，這還有一位漂亮妹妹呢！哥怠慢了你，真對不起呀！」一個家伙說。其他人開始笑。
「其實哥也沒惡意！哥知道你們深夜來這里買醉，肯定心不是被傷了，就是寂寞了，哥可心疼著呢！」那人又說。
「別自作多情了！我們既沒受傷也不寂寞，我們只是在這里等人！他一會兒就來！」張蔚薇冷冷地說。
「一會兒誰來呀？」我有些好奇地問。張蔚薇在我身邊坐下，偷偷狠狠捏了我一下。我于是閉嘴。
「那就讓我們哥幾個陪陪你們一直到你朋友來總行吧！」那人說。
「是呀，讓我們就當回三陪，而且不收你們錢，如何？」其他的人也起哄。「先喝一杯吧！」「你們別老佔小姑娘便宜！來妹妹，你喝一杯，哥陪三杯，怎樣？」
「別以為就你們能喝！我們東北人也不是吃素的！」張蔚薇說。
「這個豪爽！听見沒，這妹妹說不吃素的，要葷的！」那幾個人更哄笑起來……
我的頭開始有些疼起來。他們的說笑聲也似乎越來越縹緲。好像張蔚薇的臉有些紅起來，她還說了些什麼，可惜我都沒听見。也許听見了，但卻忘記了。總之，不知過了多久，蘇昊突然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