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青把這女孩從車中拽了下來,女孩並沒有意識到有什麼危險,狠狠的甩開剛被解開的小手,冷然道︰「怎麼,想報復嗎?」
陸雲青看到重獲自由的女孩一臉自信的樣子,他忽然覺得好笑,陸雲青當然能看出這個女孩柔道達到一定的級數,就連其它的武術應該也學了不少,否則此時也不會是這種全不把別人放在眼里的神情。
「你說對了,蹂躪本公子爽不爽?」
听到這長的很好看的男子提到上次自己開車想撞死他的事情,心中冷笑︰「怎麼,只允許你砸我車子就不允許我撞死你了?」
陸雲青連拍了數下,連叫幾聲好,他忽然決定今天要好好的玩玩,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在死前是如何的恐懼和痛苦。
「不,你說的對,這當然可以,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只是想問你上次玩弄本公子過不過癮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你知道你錯在哪里嗎?」女孩轉開話題,忽然問道。
「我當然知道,我不應該放開你!」陸雲青露出一排白淨整齊的好牙,在悍馬車大燈的照耀下,更是閃爍迷人。
女孩听到陸雲青的回答,露出一絲凝重,雖然她對自己自信,可一個能看穿自己能耐的男子會差到哪去?想到這,女孩不由自主的認真起來。
「是不是有點怕了?」陸雲青退了一步,倚在悍馬車的大門上,從車窗里取出香煙和火機,點燃了起來。
出門前他早已把那身很帥很酷的衣服換了下來,穿上了這一身土八路的衣服,因為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陸雲青甚至想在這身衣服上抹點泥,打扮成民工的樣子,但最後還是放棄,沒有必要為了裝B而遭罪。
女孩的確有點擔憂,但並不害怕,對于自己柔道已經過了八段的能力還是極為自信的。女孩揉了揉各處關節,看來是在熱身。
陸雲青只是打量著她,從上到下的打量,女孩很漂亮,如花似玉,年紀要比自己小上一點的她已經長的非常的迷人,尤其是她的雙峰,不大也不小,模起來手感絕對沒話說,再加上很會穿著打扮,更是為她添加上了不少魅力。
精致的臉孔上掛著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惹事神情,只是此時,這絲表情顯的不那麼自然,靈動的雙眼變成無比的冷靜,果然是個有資本叫板的主。
對于征服有能力的美女,陸雲青是樂此不疲。
女孩再也不想與這人廢話了,大喝一聲,為自己增添了不少氣勢,速度驚人的沖到陸雲青的身前,用了柔道里的「內谷」想用長腿把陸雲青挑起來再摔下去,女孩這種級數的柔道高手使出這招的話威力確實驚人。
然而她失敗了,對方紋絲不動,但對方卻沒有反攻,就像傻子一樣的等女孩繼續施展招數。
連著把柔道的精髓一一的施展出來時,對方只是陪著她晃了幾下,而女孩的臉上開始有了汗珠,到了這里,別說是精明如斯的女孩,就算是一個小屁孩都知道女孩和這個男子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
女孩不甘心,又猛撲猛打,可對方依然只是招架不還手,這場懸殊的戰斗在近半小時後結束了,因為女孩再也沒有力氣攻打對方了。
男孩在動手前,開口道︰「還能繼續嗎?」
女孩慌了,這次是真的慌了,平日里嬌生慣養,再加上強大到讓人恐懼的家族勢力,有誰敢動她分毫,可今天卻真正的踫到了凶神惡煞的男子,一個完全不把自己很自信的八段柔道放在眼里的惡魔。
陸雲青只是稍加用力的一推,女孩就跌了出去,倒在柔軟的沼澤地邊,半個多小時的消耗女孩沒有自己倒下去已經算她強悍的了。
女孩配的是一條黑色短裙,修長的美腿當然少不了最為誘惑的黑絲襪。
陸雲青居高臨下的望去,女孩那粉紅色的底褲已經若隱若現,的確讓人心癢癢,陸雲青近一個小時都等了,還會急于這一時半會嗎?
他今天可是精心準備的,從車子里拿出了一瓶上檔次的紅酒,自酌自飲,如血般的紅酒被陸雲青慢慢的品著。
喝至一半時,陸雲青走了過去蹲了下來,輕捏著已經沒有什麼反抗力的女孩的精致下巴,硬是把她的嘴撬開,溫柔的用嘴喂了她一口,順便輕揩了一她那豐盈的嘴唇,「味道如何?」
女孩還是努力的掙扎退後,指著陸雲青冷道︰「知道我是誰嗎?」
陸雲青沒有繼續,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假裝有點害怕道︰「難道你還有後台?」
女孩不管他是裝模作樣還是真的害怕,因為她眼前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他的了,有的只是自己那絕對能威懾到任何人的家族勢力。
「我姐是飛燕幫幫主李思燕!」說完後,女孩一直盯著陸雲青的表情,因為這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陸雲青倒真的很意外,她竟然會是李思燕的妹妹,有點愕然。
看到驚愕的陸雲青,女孩覺得自己這一注下對了,幸好自己及時自報家門,否則後果真不堪設想,趕緊補充一句︰「你只要放了我,我保證不會和我姐說,我還能給你好多好處,你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一千萬也沒有問題!」
看了一眼全身加起來的錢還不夠她買一雙絲襪的陸雲青,她還是決定用錢先蒙混過關,可再看了一眼他身後的悍馬車子,她又有點打鼓,心中沒底,因為此時,她有點看不懂這個男人,他到底是人還是鬼都有點分不清楚。
陸雲青欺身壓上,在離女孩不到寸許處停了下來,如此近的距離完全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就連她身上散發出的處子幽香都能聞的個痛快。
「別過來,小心我姐讓你死無全尸!」女孩終于清醒了過來,原來這一切都只是自己最美妙的幻想,而事實卻是大相徑庭,很有可能今天就得慘遭毒害。
陸雲青猛的拉開她的衣襟,把剩下的半杯紅酒順著被拉開的領口處全倒了進去,血般的紅酒把她的內衣澆的個濕透,而紅酒也順著她那光滑白女敕的肌膚流淌了進去,流濕了她的短裙還有那粉紅色的底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