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地上,躺了一圈的保安,痛苦的申吟著,抽搐著。此時的張強宛如一個降落人間的煞神,原本晴朗的天空也頓時昏暗了許多。中年男人渾身哆嗦的看著張強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靠近,臉上一片煞白,本能的畏懼的向後退卻著。你……你想干什麼?張強沒有說話,只是緊咬著牙關,眼中泛著絲絲寒光,宛如一條準備出擊的毒蛇,讓人看了渾身冰涼。這發生的一切也早就超出了周晴的預料,看著就象是一只暴怒的獅子逞威的周晴,她隱隱覺得造成這一切的都是自己,心中開始感到劇烈的不安。
看著張強的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中年男人想要躲避,但是卻驚恐的發現他身上的每一個部件都失去了往日的功效,變的僵硬,他竟然絲毫也不能再自如的控制,在恐懼中被張強抓住了衣襟。此時的張強腦袋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甚至連他現在在哪兒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一定要讓這個鄙視自己的男人受到懲罰。
警車帶著刺耳的呼嘯急速的趕到了,車子一听,一道靚麗的身影就從車子上快速的走了下來,是蕭薔。一接到報警電話,警局里只有她和另外一個警察有空,當下就出警了。但是她了萬萬沒想到這次出警到對付的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張強一點點的將中年男人碩大的身軀給提了起來,越來越高,直到一只胳膊伸直。
從張強身上散發出來的無邊殺氣,讓蕭薔和另外一個警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一冷顫。那個男警察甚至本能的為了保護自己掏出了佩槍。當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張強的時候,蕭薔嚇了一跳,心中忽然涌現出一股劇烈的不詳的預感。
我命令你把他放下!那個男警察壯著膽子用槍指著張強大聲的呵斥道。一看到警察的出現,中年男人好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立即拼命的掙扎起來,大聲的哭喊。張強停了煩躁,右手舉著他的身體,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閉嘴!一聲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召喚,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即使是再喜歡看熱鬧的人也識趣的悄悄離開了。媽呀,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持槍男警察心中狂呼,舉槍的手也有些顫抖!
被掐住了脖子的中年男人立即張大了嘴巴,窒息的感覺讓他倍感痛苦,雙眼開始猛烈翻動。看到要出人命,蕭薔急忙嬌聲呵斥道張強,不要沖動,他不值得你這樣做的!放開他,殺了他你也完了!蕭薔現在知道自己真正擔心的不是那個中年男人而是張強,雖然這樣有點兒自私,但是現在她的心里很清楚一定要阻止張強,要不然的話張強就完了。
可是此時的張強已經完全被憤怒給掩蓋了,哪里還听的到她在說什麼,左手不停的用勁,而中年男人的掙扎也開始一點點的減弱。周晴已經完全失去自主能力了,她已經被刻骨銘心的悔恨給遮蓋了,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如果張強有個萬一,她一定會陪著他!住手!再不住手我開槍了!男警察喊道,握著手槍的手也緊了緊。听到開槍這兩個可怕的字眼兒,蕭薔醒了過來,發狂似的沖上去拉扯著張強的胳膊,苦求道強子,放手吧,都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是我傷害了你,你把我怎麼樣都行,為他不值得!放手吧,我求你了!可是一切現在對張強來說都是那麼的虛無,只有尊嚴遭到踐踏時候的憤怒才讓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我數到三,你要是還不放手的話,我可就開槍了!一!男警察現在比任何人還要緊張,自從警校畢業之後他還是第一次開槍,而且是對著人開槍。張強無動于衷,好像根本就听不見似的,中年男人的掙扎已經變成抽搐了。二!男警察數了二,就象是一個咒語,蕭薔也激動了起來,一個飛腿踢向張強的腰眼,踢傷他總比他被打死強,但是張強的身體僵硬的就好比是鐵板一塊,疼的反而是蕭薔自己。中年男人已經開始吐白沫了,因為缺氧他連動一動的本事都沒有了,再不用幾秒鐘他就要見閻王去了。
三!砰!槍終于響了,帶著尖銳的勁風,子彈呼嘯著飛向了張強的胳膊,但是卻沒有血花噴濺出來,完全融合了第一塊女媧元神的張強,對導彈不敢說,但是這些拙劣的子彈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了。子彈穿過衣服卻被他鋼板似的皮膚給阻止了。不過一陣劇烈沖擊力還是讓他的胳膊放開了中年男人的脖子和身體,中年男人就象是一條死狗似的癱軟到了地上。出的氣多,進的氣兒少!
蕭薔和周晴並不知道張強的本事,她們只知道張強中槍了,周圍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都失去了色彩,呆楞愣的站在原地,好久都反應不過來。張強皺著眉頭撫模著被打中的地方,火辣辣的發燙。這種感覺倒是把他從仇恨憤怒中釋放了出來。低頭看看地上的中年男人,心中一片漠然。經過這次他倒是想通了一些事情,不要去在乎別人的眼光,當你掌握世界的時候,他們一樣會匍匐到你的面前對你膜拜!世界就是如此,強著為尊,實力就說話的最好憑仗!
看到張強捂著胳膊,周晴和蕭薔急忙湊了過來,想要替他檢查一下傷勢。軒轅龍輕輕的挪了挪身子,避開了她們。一是不想讓她們發現自己的秘密,二是不想再和除了曉涵以外的任何女人再有牽連,他的眼中滿是冷漠和不近人情,就好像是他的保護色,避免女人們接近。看到張強的神色和態度,兩人尤其是周晴心中更是充滿了苦澀,她們越來越是覺得兩人距離張強越來越遠!
跟我走吧!男警察還是有些恐懼的跟張強說道,張強淡然的點了點頭,跟著男警察上了警車。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