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人一愣,然後想想說道「大概一百斤糧食出一百斤酒吧!一比一!你不問我還沒有想到,天啊,這麼高的出酒率,我……」那個工人猛的醒過神來,剛才一直都是被酒的味道和品象所震懾,竟然忽略了這酒不但萬里挑一,出酒率還是如此的驚人,難怪他如此的驚訝了!張強點了點頭,跟他預想的差不多,想起家里那數百噸的芽麥,張強滿意的笑了。
晚上的時候,酒廠食堂在李勇的吩咐下,加了餐。為了品嘗那難得一見的佳釀,不但所有的工人都沒有下班回家,甚至那些家近的還把家里人給帶了過來。因此本來還算寬敞的食堂,此次卻滿滿當當的坐滿了人。
在千呼萬喚中,那一壇壇今天剛釀酒的酒被抬了上來。李勇果然好酒量,此時已經清醒了過來,神采奕奕的站了起來,看著大家道「各位老少爺們兒們,我們的酒廠就要迎來新的輝煌了!我相信依靠我們腳下的這一壇壇的酒,龍泉酒廠必將在全省乃至全國再度揚威!但是呢,喝水不能忘了挖井人,把我們從破產邊緣拉回來的正是張先生,來,我們大家一起敬張先生一杯!」說完李勇對張強揚了揚酒杯然後一口干了杯中酒。幾百號工人也有樣學樣,齊刷刷的將酒干空。張強急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也把杯中的酒干掉。
李勇笑著讓張強坐下,繼續說道「我已經決定將龍泉酒廠賣給張先生,但是,龍泉的品牌依然會繼續存在,並且沿用在大家手里的酒身上,它將被以龍泉冠名,並帶著龍泉的威名遠銷全國乃至全世界!」
李勇的話多少引起了底下一陣紛亂,也有些人擔心自己的去留而表示不滿,但是很快的李勇就說道「大家放心,張先生已經答應了我,那就是各位依然可以在廠子里工作,而且我李勇依然繼續擔任大家的廠長,只不過這次是給別人打工罷了!呵呵……」李勇笑的有些苦澀,但是為了龍泉品牌不隕落,他這麼做也是值得的。工人被安撫下來,只是換了老板,一切都照舊,對他們的影響似乎不大,大家又開始把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酒杯上。
整個晚上,酒廠食堂里的氣氛異常的熱烈,所有的人都發揮了自己喝酒的極限。倒不是他們貪杯,而是這酒實在是太好,喝了一杯想第二杯,味道連綿不絕,爽快到人的心里,讓人欲罷不能,之欲一醉方休!那個晚上大多數人都醉了,少數沒有醉還能走的動道的人分幾趟將這些人或送到宿舍或送回家。今天作試驗出的酒除了張強悄悄的留下的一壇,準備拿去說服李家兩位老爺子的之外,被一掃而光。
李勇也醉倒了,張強無奈的把他攙扶到辦公室里間的床上。自己到了外間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趁著寂靜的夜色,思索著酒的定價,上市,宣傳等等一切細節,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李勇打著哈欠從里屋走了出來,看到張強正神清氣爽的坐在沙發上,臉上滿是蒼鷹展翅欲飛前的飛揚,心中一震。本能的覺得,張強的未來一定不簡單,同時也慶幸,上天垂憐,讓張強選中了自己。
看到李勇出來,張強笑問道「怎麼樣,沒事兒吧?」李勇哈哈笑道「還不是你的酒好,昨天醉成了那樣,今天早上不但沒有感到頭疼,相反還神采奕奕的,格外的精神!」張強微笑著點點頭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們是不是該去見見你家的兩位老爺子了?」李勇點點頭道「是啊!不過……」看到李勇的臉色一陣嚴肅,張強有些緊張道「不過什麼?」「不過我相我們一定會說服他們的!哈哈……」看到張強那擔憂的表情,李勇暢快的大笑起來,惹的張強猛瞪他了幾眼。
李勇好歹也是一廠之長,但是來到李勇的家卻讓張強多少很是吃驚。這個家絲毫也不見得奢華,很樸素的一個居民小區,三室兩廳不算太大。走進屋子里,發現一個白發蒼蒼,一臉和睦的老者正在和一個頭發斑白,濃眉大眼,到了老年卻依然風度翩翩的老者下棋。想必這兩人就是李勇的爺爺和父親了。
「怎麼樣,誰贏了誰輸了?」李勇笑著湊了上去問道。李勇的父親李清笑道「要是你爺爺能不偷棋的話,就是我贏!但是你爺爺偷走了我的一個軍,一個馬,所以是他贏了!」「喂,臭小子,下不過人家就不要亂說!我是那種人嗎?偷棋?開玩笑!」李勇的爺爺李牧好像很激動的樣子,雪白的胡子不停的顫抖著,一張老臉滿是紅潤,絲毫也不顯得老。
「如果不是你偷棋的話,那我的軍,馬是怎麼失蹤的?」李清紅著臉據理力爭道。李牧耍賴道「我……我怎麼知道!誰讓你自己不看好的!-」你!……「
「好啦,你們兩個也真是的,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這麼爭來爭去的,害羞不害羞啊!」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另外一個房間傳出來,同時一個衣著時尚的年輕女性走了出來。有著不下于曉涵的容貌,也許是因為在家的緣故吧,穿的很單薄,甚至有些暴露。上身穿著一件比文胸好一點兒的吊帶小背心,露出了平坦滑女敕的小月復,還有性感的肚臍眼兒。在小背心的勾勒下,一雙飽滿渾圓的乳峰幾乎要擠被擠出來了似的。
是一條堪堪遮住挺翹臀部的牛仔短褲,雪白結實的大腿晃的讓張強心慌,縴縴玉足上套著一雙可愛的小白兔棉拖鞋,也許剛睡醒的緣故,還不時後仰打著哈欠,把一雙飽滿的乳峰挺的更加的高聳!
听到女聲,李勇心中暗叫要糟,他這個妹妹李麗習慣了睡懶覺,而且在家里很不-檢點-,一開始還記得想要提醒她一句家里來客人了,但是卻因為李清李牧兩人給忘記了。果然當李麗看到陌生的張強正尷尬的不知道該把眼楮放在什麼地方的時候,一聲能把超聲波差點兒沒把張強給震翻出去!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