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無情?好歹我也是你自小定下女圭女圭親的夫君。」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對著另一個十四歲的少女說這麼的話?引月心中淡然,雖然沒有任何不適,但牙根已經陣陣發癢。
「媳婦兒,怎麼了?」看到引月那種明明生氣卻故作鎮定的模樣,軒逸下了心要逗一逗她。他和她其實是第一次見面,以前除了畫像什麼也未見過,她長大了,跟自己手上的畫像有著不小的差距,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敢確定,眼前這個少女就是他軒逸的媳婦兒。
「我父母全家都死絕了,你認為婚約還能有效嗎?」引月冷然回答,言下之意明顯,識相的趕快滾,老娘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正因為有琴大人他們都死絕了,我才不忍心拋棄你。」冠冕堂皇的話軒逸說起來絲毫不別扭,引月听了則是冷笑陣陣︰「我父生前是否認了這門親我尚且不知,光是現在,我已然是公子的家人了,這親事算不算數,可要公子定奪,你算什麼東西?」
搬出白翎羽實在是情非得已,她前輩子什麼事沒見過?可這定下女圭女圭親是萬萬沒有的。
「白翎羽?是他的話倒是有些麻煩。」軒逸朗眉微扣,似乎也覺得有點為難。
對于軒逸,引月一無所知,也不知道所謂的為難在哪里,不過能抵得過去就好,其余的她倒也漠不關心。
「媳婦兒,你這兒有沒有藥?白翎羽手下的人下手不輕。」軒逸看了看四周,確定只有引月在後,才道出這麼一個由頭。
「你怎麼就確定我會給你?」引月不想跟他打馬虎眼,藥是有,可是不給。
「難道你忍心讓你的夫君受傷而死?」軒逸看似不羈的說完這句話後,話鋒一轉,又道︰「我知道你絕對會給我,因為你必須給。」
「必須?」引月挑眉,起身走到一排小櫃子前,一把拉開抽屜,冷然︰「看好了,軒逸,這些全是藥,但是沒有一個會是給你的。」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攔住我了,有琴引月。」軒逸話音才落,整個人已呈猛虎之勢撲向前來。若不是身上有傷,他的動作恐怕會干淨利落到極致,引月畢竟不是阿晨,沒辦法阻止這樣一個人,她心中只有這麼一個想法。
夜間前來,收到偷襲,找她尋藥,定然是要刀劍傷和內傷的藥。此人看起來沒有刀劍創傷,那麼必然是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