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在瞎說什麼？怎麼可能……」沈清塵目瞪口呆的看著白翎羽目光的方向，受到的驚訝大到讓他根本無法消化。
「怎麼不可能？雖然……我並不想相信。」白翎羽垂下眼瞼，再也看不清情緒。
「公子，你怎麼知道是我？」那個人淡然開口，淡然發問，一切都似渾然天成，卻讓人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沈清塵不由自主握緊拳頭，緩緩轉過身子，對著他的臉壓抑住聲音，如同小獸一般低吼︰「為什麼你連辨都不辨就承認了？為什麼你不為自己開月兌？」
「因為就是我做的。」他比沈清塵高出半個頭，看著沈清塵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翟絕，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理由。」翟絕跟著他的日子不比沈清塵短，他看著自己一手帶出來的人，內心一股淡淡的悲哀怎麼樣都壓制不住。原來自己還是會痛的……
翟絕，那個永遠刻板著臉的人此時竟然緩和了臉色，他地底問白翎羽︰「公子，那請你告訴我，你發現是我的理由，好嗎？」
「理由很多，」白翎羽不肯看翟絕，聲音不高不低，卻能夠直直探入人的心肺︰「一開始，我認為那個奸細會是澱昀的。」
沈澱昀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可白翎羽這麼一小句話，沖擊力大到他沒有控制住情緒，突然緊縮的眉頭即使沈清塵看了，也覺得陣陣難過。原來在公子心中，他們三人，他最不信任的就是一直為他做事的沈澱昀。或許是知道得多了，跟的時間長了，接觸的東西多了，反倒更讓人覺得不安，這種情況下，白翎羽會懷疑沈澱昀似乎是有理由的，可是在沈澱昀的立場上，除了悲哀，或許感受不到更多。
白翎羽自己也明白他這一句話的沖擊是有多大，因而說到沈澱昀名字的時候，他的聲音就突然變得細弱了。
「公子，您繼續說。」沈澱昀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這麼幾個字，白翎羽听了卻更是悲從中來。
「好。」白翎羽雙手負在身後，不再看任何一個人，他只是想要完成翟絕的心願罷了，因為這是他最後一次叫他，也是最後一次跟他說話，從此之後，翟絕在他心中，就是個死人了。
身體不舒服，可能今天就到第五更，如果身體允許，我會把下一更打出來的，對不起各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