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好心為你,你居然還拿話堵我,人家不依了啦。」天知道沈清塵到底是如何做到一邊頂著難看的妝容,一邊自認為是絕代美女的賣弄風騷的。
「引月這次不會有危險,所以你大可放心,我要讓引月去進獻這一杯酒,也是迫不得已的,畢竟,你不是真正的繪壁郡主。」白翎羽的話點到即止,反觀沈清塵,側目看了兩位寫下的字後,思忖良久,才低聲喃喃︰「這算是給引月和我們大家都求一道護身符?」
「當然,難道你打算一輩子頂著這種見不得人的裝扮活下去?」引月在外面听到沈清塵咋咋呼呼的時候,就已然想通了,欺君之罪從來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擺月兌的,現在皇帝還對沈清塵的身份持有懷疑,他們便算不得欺君。走這一步棋,僅僅是為了防止皇帝突然腦袋發熱,誤認沈清塵。
沈清塵一旦成為皇帝心中的繪壁郡主,他們這欺君之罪可就坐實了,那樣一個定時炸彈在,怎麼不能事先做好準備?
沈清塵咀嚼出這麼一層意思後,氣得整張臉更加扭曲︰「公子,引月!你們現在居然把過錯架到我身上,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白翎羽與引月相視而笑,怪只怪沈清塵最像女乃油小生,怪不得別人。
此事就這樣敲定了,軒逸將十萬兩銀票扔給白翎羽,說了句媳婦兒明天見,就整個人消失無蹤影了。
引月調整了一下內息,這才對白翎羽道︰「公子,能把我身後的那些銀針取下來了嗎?」
軒逸是沒注意到,白翎羽扎的那些針還在背後閃閃發光,靠著那些針調制內息,她的精神已經好多了。
「我忘了……」白翎羽想到皇帝的想法就嚇到了,完全忘記了他把引月扎成了刺蝟。
「那就麻煩公子撤針。」後面那些被扎的穴位不但在發熱,還酥酥麻麻的,如如果她不是有良好的定力,估計早就控制不住了。
看著引月素白扭曲的臉,白翎羽訕訕笑了起來︰「我們出去吧。」
其實白翎羽有興趣看看,引月是怎麼做到後面頂著那些銀針,隨意亂動的。
「沒走火入魔,是你走運。」沈清塵沒注意到那麼多,這下听引月提起,冷汗立刻就從額頭冒了出來。世界上最膽大的人恐怕就是引月了吧?
其實引月挺委屈的,在現代都是用現代醫療技術治病的,還從來沒試過針灸,她怎麼知道針灸時不能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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