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公子!」他松了一口氣,道謝之後,居然就這樣離開回去復命了。他此行有兩個目的,一是找到白翎羽的住所,二是逼他收下那個布袋,現在完成了一個,已然夠了。
那個人掂了掂手中的布袋,面色凝重。里面的東西如此了不得,白翎羽白公子,將第二次得到它,或許這就是命運。
「你玩完了?」引月一揮手,面容肅殺,讓那些女人退了下去。白翎羽點點頭,那些鶯鶯燕燕立刻散了個一干二淨。
「等等,今天你們听到的任何一個字,若是敢說出去……」沈澱昀突然起身,一展身形沖到那些女人面前,手中的匕首象征性的刺過每個人的腰帶,一眨眼的功夫,地上落了一灘腰帶。
那些女人驚懼的面孔引月盡收眼底,不錯,跟那個所謂的自己挑斷殺手的發簪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是是,我們一定不會多說一個字的,一定。」那些女人驚叫著撿起自己的腰帶,幾近衣冠不整的沖了出去。沈澱昀這一招或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他沒料到一樓還有一堆士兵,看到那些女人一個個衣冠不整的沖下來,都相信了白翎羽他們是來喝花酒的。
沈澱昀收回匕首,坐回到位置上,眼角的余光掃過沈清塵,隱隱有些好笑。沈清塵的表情像極了熱鍋上的螞蟻。
「玩的人不是我,是那天听。今天倒是出乎我意料了,現在麼,澱昀,你帶著清塵,我帶著引月,我們走。」那些女人一涌而出想來會堵住底下可能存在的士兵,趁現在逃跑,妙極妙極。
「等等,我不用你。」這具身子的確沒以前那麼靈活了,但是她還廢物到需要白翎羽這個小半桶水的人來保護,沒有了功夫,她還有靈活的身軀,只要不是光滑無比的牆壁,就有可以攀爬的條件,何況這個暢花樓,于她而言實在是好上下得很。
于是在夕陽西下的時候,暢花樓外突然落下了兩個奇怪的身影,還有一個在靈活的攀爬之後成功著地,而後幾人飛快消失不見。
六更完~~~今日又稍微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