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媳婦兒你都這麼說了,為夫就拭目以待。」軒逸說到做到,沒有被惡心到的他居然真的雙手抱拳,表態不參與他們的械斗。
軒逸自然是知道昔日引月的實力如何,因而他一直認為這些人對于引月而言,小菜一碟,顯而易見,他全然忘了當日到底是誰連他都打不過,被他硬生生從口中奪去了被嚼碎的藥物。
「哼,引月小姐,就讓我看看你現在的實力如何吧。」當日在阿修羅教,引月一人生擒十個阿修羅教的中等高手,他可以坦言,面對引月,他還是有點膽顫的。
引月死死瞪了軒逸一眼,之前翻出來的短刃剛好派得上用場。只要直接沖上去,直接找羅剎的死穴,或許能制服他。
引月深深吸了一口氣,手中的短刃現出來,直直奔上去。羅剎冷笑,一只手握住長劍,連上步都懶得,只做好準備接下引月這一招看起來就沒什麼殺傷力的招數。
眼看著引月的面容漸漸清晰放大,羅剎的瞳孔中突然映出了引月奇特的笑容,他驚訝,還未準備,就感到腰間一涼,他整個人一怔,隨即做出反應,出于自保,全然忘了教主的吩咐,一掌對著引月的月復部打去。
「呃……」引月這一招本就是險中求勝,放棄了所有的防守,只顧得進攻,這種近似拼命的方式,極有可能會同歸于盡。只是她沒有辦法,她只能沖上去。
羅剎的掌力不是隨便說來玩玩的,引月本沒有了在現代的那麼好的基礎,只在白翎羽這里,跟著沈澱昀練了半個月,擋住那一掌,已經算是到了她的極限。她被那掌拍飛了出去,只是羅剎也不好過,月復部鮮血直流。既然自己要受傷,羅剎怎麼可以不付出一點代價?這筆買賣,無論如何虧不得。
引月飛出去還沒有一秒,就跌入了一個人的懷抱。引月甚至不用看,只聞到鼻端淡淡的梅香,就知道接住他的人是軒逸。不知為何,在這一刻,引月竟然覺得分外心安。
「媳婦兒,媳婦兒。」軒逸看著引月,緊緊抱著她聲聲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