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你的被子,去下面睡去。」天色已晚,暄王府內又傳出看不和諧的聲音。
引月斜眼看著剛剛出浴,頭發還是濕的的軒逸,直接下了禁令。
「媳婦兒,我怎麼了?」明明房間內放了兩張床,引月卻偏偏不讓他睡在床上,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這暄王府是不是我家?」引月不答,反問。
「當然。」暄王妃這名頭,父皇都給他冠上了,難道還不算她家嗎?
引月赤腳起身,一頭青絲隨意地披在肩上︰「既然是我家,那我讓你睡地上,不行嗎?」
引月這種思想讓軒逸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這女孩子到底怎麼了?突然趕他就算了,居然還當起這暄王府的主人了。
「行,不過……你打得過我,我就睡地上。」不能浪費一張床啊,軒逸如是說。
「行啊,我若贏了你,你就必須去後面地板上睡覺,反正上面都是羊絨毯,凍不死你。」引月很沒有良心的規劃道。
軒逸的目光中閃過一絲了然︰「好,媳婦兒,接招。」
軒逸說著,一招看似攻擊力十足,但是毫無殺傷力的招式立刻應聲而出,引月眨眼,袖中翻出一柄短刃,看似吃力的擋下那一擊。
「媳婦兒,你要干什麼?」軒逸的劍尖微挑,與引月擦身而過的瞬間,他低聲問道。
引月反手將那柄短刃調轉了一個方向,與此同時,整個人借用屏風,卸了力道,快速轉身撲了上去︰「有朋友在看戲,我們當然要好好表演一番。」
軒逸橫劍,點頭,繼而整個人裝作站不住的樣子,撞在了一邊的桌角上。
引月的短刃與此同時恰到好處的點在了軒逸的大動脈處︰「怎麼樣,你服是不服?」
「好吧,願賭服輸,我睡地板。」軒逸一臉喪氣的答道,左手捂著腰部,收起劍朝後面走去。
引月收回短刃,沒有看軒逸,但是後者卻能感受到引月沒有落在自己身上的怨毒目光。剛才自己表現得的確是假了點,除了撞到桌角是真的,其他真是假到不行。但是不假又不行,按他家媳婦兒現在的情況,根本打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