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別人看不到的過去的人,本身就是一個殺人利器,白翎羽那些殺手,你又能查得到什麼?我想,除了我的過去之外,或許沒有任何殺手的過去是可以輕易被查到的。」殺手不能有親人,不能有感情,不能有過去,因為這一項項都有可能成為殺了自己的利器。
「其實,他們查到了一點,只是我不知道這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哦?說來听听。」擇刑的過去,除了白翎羽說的那些,她親眼看到的那些之外,真的所見不多,既然軒逸手下的那些廢物能找到一些線索,听听也無妨。
「九年前,擇刑曾經在朔國呆過整整一年,期間到底做了什麼,未知。」能查到擇刑曾經喬裝改姓潛伏在朔國一段時間,已經是他能查到的最多的線索了。
引月听了,不由得翻白眼︰「我告訴你吧,那一年擇刑和白翎羽在一起,還跟白翎羽結下了大梁子。」那個大梁子還跟虛月有著莫大的關系。後面一句話被引月咽下了,沒有把實情告訴軒逸。
「這事情我還真不知道,看來白相有很多事情瞞著我。」軒逸跟白翎羽的關系匪淺,有時候軒逸還會當面叫白翎羽恩師,這兩人估計是亦師亦友的交情,只是交情如此,白翎羽還有那麼多事隱瞞軒逸,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翎羽身上的謎團很多,我雖然跟了白翎羽一段時間,但是也不是很清楚他身上到底有著怎麼樣的秘密,現在想就是徒增煩惱,不早了,休息吧。」引月翻身上床,將衾被蓋在身上,側過身去,閉眼休息。
軒逸輕輕嗯了一聲,抬腳就要上床。
「地板去。」引月有意戲弄他,背對著他說道。
軒逸捏緊拳頭,低低嘆息一聲,真的很自覺的去了屏風後,躺在了羊絨毯上。
次日清早,軒逸緊緊鎖著眉頭,醒不過來。他再做一個夢,一個只有他自己,沒有任何人的夢。那個夢讓他很難受,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難以睜開眼。
軒逸在夢中掙扎,那一雙長長的睫毛不停的翕動,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一般。許久之後,他才緩過來。軒逸睜眼,看到的便是長發未梳,蹲在他身邊的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