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需要多一點的時間來好好考慮。」無論這件事情的策劃者是誰,于朔國而言都是個容不得的存在。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呢?我能听听嗎?」沈清塵自覺無辜的打馬上前,並駕于引月身邊,問道。
說起來他真是委屈,本來是想好好來送個行的,結果被引月拉來做苦力不算,還平白無故遭了公子許多白眼。尤其是那些守衛宣武門的士兵,此時此刻見到沈清塵都像見到殺父仇人一樣,那種目光讓他很是難受。
軒逸引月齊齊看了眼對方,然後異口同聲︰「不能。」
「真不知道你們是婦唱夫隨還是夫唱婦隨。」被兩個人一起堵著的沈清塵有些嬰兒肥的臉上露出一點無奈的神色,搖頭道。
「夫唱婦隨。」「婦唱夫隨。」兩個參差不齊的聲音先後從軒逸和引月的口中傳出,這下不但沈清塵險些笑噴,連軒棣的臉上都是深刻的笑︰「看來九弟你管教不嚴啊。」
「二哥對皇嫂倒是管教得非常好,連話都不說兩句。」軒逸反諷回去,冷哼陣陣。
他那個二嫂可是出了名的沉默寡語。軒逸記得二嫂嫁給二哥的時候還是一派天真的模樣,不出一年,就是一幅別人欠她幾千萬的樣子,拒人于千里之外。听說是被軒棣天天出去逛花樓給氣的。
「好啊,自家媳婦兒管不了,就來管二哥?」見軒逸的臉色尚可,軒棣便有心嘲弄一下軒逸。
軒逸的眉毛一橫,看著軒棣,反問︰「你認為我在管你?」
「沒有,開玩笑呢。」見軒逸似乎有些生氣,軒棣的笑容馬上收了起來。他可沒忘記軒逸四歲那年,他拿了軒逸手上的一個小小的指環,軒逸是怎麼看著他的。劍眉倒豎,冷哼陣陣,一雙黑亮的眸子里是幽暗的深潭,軒逸周身散發的氣場就讓他險些跌倒在地,從此以後他軒逸喜歡的東西,他是絕對不會再去亂踫的。
「雍王爺,微臣有話要跟暄王爺和暄王妃說,您能否回避?」白翎羽縱馬返過來,拱手對軒棣說道。他既然接受了朝廷給的官職,就得按朝廷的禮儀辦事,這該有的禮數,自然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