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自知大限將至,有意挑起兩國戰火,好從中漁利,可是我卻不願看到天下生靈涂炭。今日你們所見的侍衛,一半是我的人,另一半是皇上的人。」白翎羽的話到此為止,兩人都已大致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凱慈留下的那一半人,應該是假冒胥國士兵的,白翎羽留下的人,卻是為了阻止那些「胥國士兵」襲擊碧奕,本來按白翎羽的計劃,應該是在凱慈他們還未到時,就掃清那些假扮的人,不曾想引月半路殺了出來,打亂了計劃。
「我還有一點想不通,當我將罪過推到擇刑身上的時候,為什麼皇帝沒有處理他?」她的所作所為,本是完好的,可惜皇帝這一環出了紕漏,此刻能把其他想明白,這個問題自然要得到解決。
「我也不知道。」白翎羽搖頭,言明自己解釋不了這個問題。凱慈的神色如此怪異,絕對不是像他所說的一樣。放了擇刑,凱慈肯定有讓人不為所知的原因。
引月冷然,這皇帝的確是一潭深水,所幸的是,這潭深水即將變成死水,無論他有多深不可測,死了,就不會有威脅了。
「公子讓我們來,應該不僅僅只是要告訴我們今天的事情這麼簡單吧?」軒逸了然,清楚白翎羽途中異樣深色的來源之後,開口詢問。
白翎羽的目光掃過軒逸剛毅的面容,道︰「不錯,你們可還記得阿修羅教?」
「記得。」軒逸回答,不曾拐彎抹角。
「就是你弟弟白靈犀所在的那個,還一度想抓了我們的阿修羅教?」時刻不忘諷刺的引月可沒有軒逸那麼耿直,開口閉口就在戳白翎羽的痛處。
白翎羽生性好脾氣,加之那個只有引月軒逸知道的心疾,也注定白翎羽不能輕易動怒,抓住了這一點,其實白翎羽就像個老好人,隨便你怎麼去諷刺挖苦︰「就是那個阿修羅教。」
「阿修羅教在朔國的十六處分壇壇主,此刻已經齊聚紫祥,從靈犀口中我大致得知他們此行的目的是,找到蘭釋月。」
「他們找他們的人,跟我們有什麼關系?」她不是蘭釋月,軒逸不是蘭釋月,既然都沒關系,白翎羽跟他們說也沒有任何價值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