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王爺王妃。」迪五領著賭場一干人等俯身行禮,將引月並軒逸送了出去。
兩人出了賭館,便牽了飛天與應龍,慢慢往回走。
「那個青年怎麼說?」引月之所以急急將軒逸帶出來,原因不外乎是因為那個青年。她迫切想知道那個青年到底交代了什麼。
「我懷疑,渡昊還活著。」軒逸沒有正面回答引月的話,一張臉嚴肅得好像鐵板一樣,根本壓不動分毫。這樣的神色,引月在軒逸臉上難得看到。
「怎麼說?」軒逸的懷疑自然有軒逸的道理,她沒有站在邊上听,便只能由軒逸來轉述。
軒逸不答,而是翻身上馬,對引月道︰「媳婦兒,上馬,跟我去一個地方,隨後你就知道原因了。」
事實向來比陳述更具有說服力,軒逸既然都這麼做了,引月自然不甘落後,她一揚馬鞭,飛天便絕塵而去,沒幾步便追上了軒逸。
兩匹馬兒在午後奔跑,不多時,軒逸便勒緊馬韁,喝了聲︰「吁。」
引月也收緊馬韁,示意飛天停下,然後才翻身下馬。
她抬頭,看了看映入眼簾的牌匾,眉頭深鎖︰「吉祥藥鋪?」
「對,吉祥藥鋪,你先跟我進來。」軒逸將馬韁綁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繼而跨過門檻,走了進去︰「掌櫃的。」
引月挑眉,不知道軒逸這葫蘆里到底賣了什麼藥,便興致高昂地跟了進去。
「客觀您……暄王爺?」招呼人的伙計滿臉堆笑的走過來,但是看到軒逸,他還是吃了一驚,倒頭便要參拜。
「免了,本王只是有急事來這兒,陳規陋矩能免則免。」軒逸大手一擺,扶住了伙計,聲線平穩的說道。
那伙計听了連連點頭,急忙讓座︰「王爺稍作坐,小人去請掌櫃的。」
「不用,」軒逸攔下他,轉頭看了看引月,道︰「本王只問兩句話,問完就走。」
「王爺請問,小人定當知無不答。」伙計哈著腰連連說著,聲音中的恭謙是個人都能听出來。
引月只是看著軒逸,並不曾說過任何一句話。
「我且問你,是否知道紫硼砂?」軒逸開口便單刀直入,根本不拐彎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