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找那麼多理由來給自己台階下,這家伙總是這樣,自己想做的事情非要繞那麼大個圈子。
花妖君瞬間有種被人看穿心思的感覺,臉色瞬間冷成了下去。
「要你這女人多嘴——」冷冷的聲音。
鳳小魚卻不與他計較,心情瞬間大好。
用手輕輕的踫了踫發髻上的步搖,心里覺得十分甜蜜。
從花妖君將這支步搖插在她發髻上開始,鳳小魚便每日都帶著。
有一次鳳小魚起來晚了,便隨意的將頭發扎了馬尾沒有,結果被某魔冷冷的質問為什麼不佩戴步搖。
鳳小魚額頭黑線,從此以後那支步搖便不曾離開過她。
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是將它取下來放在枕頭下面。
自從鳳小魚重新回了魔宮後,花妖君便從未寵幸過任何美姬。
也有幾次想動鳳小魚的念頭,但是鳳小魚總是輕巧的言語激他幾下。
于是某魔很臭屁的收回了伸出去的魔抓。
時間流逝,三個月的奴隸期限早就過了,而鳳小魚卻一點也沒察覺。
或者說察覺了,只是因為現在和花妖君的關系越來越緩和,便也就不想走了。
這幾日花妖君忙著接待神界使者,幾乎都是要晚上才回魔宮。
鳳小魚一個人無聊,便到宮殿外的花園散步。
而剛到花園,便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人一身潔白衣衫比雪還要出色幾分,與微微輕系的墨色發絲形成鮮明對比。
大冬天的手里握著一把白底荷葉的紙扇,時不時的裝模作樣的搖幾下,看上去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鳳小魚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倒吸一口氣,血液沸騰起來。
「子墨……子墨……」那男人除了裝扮,一張臉簡直就和林子墨毫無分別。
那男子不知道有沒有听見鳳小魚的叫聲,只是轉身就朝魔宮的另一邊走了。
鳳小魚猶豫了一下,提著裙擺跟了上去。
這魔界她並不熟悉,只是跟著東竄西竄,最後到了一處翠竹掩映的殿宇前,才發現那白衣男子竟然已經不在她的視線範圍內了。
鳳小魚額頭黑線,怎麼跟著跟著就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