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便是專屬于他對她的稱呼。
「鳳兒……本尊給你的步搖今日怎未佩戴?」花妖君將鳳小魚摟在懷中,突然問。
鳳小魚的心卻一顫,原本昏昏沉沉的心瞬間理智過來。
推開花妖君,「奴婢……奴婢今日忘了佩戴。」
花妖君微微不快,眉頭輕輕蹙了一下,伸手又將鳳小魚攬過來,「從明日起,每日都帶上。」
鳳小魚此時哪里還听得進去這些話,心亂如麻,蜷縮在花妖君懷里,「奴,奴婢知道了。」
「奴婢……奴婢還有事要做,先……先……啊。」
話還沒說完,花妖君一蹙眉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何事要做?」
嘴角邪魅的一揚,「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乖乖的躺在本尊身下。」
鳳小魚臉頰緋紅,心亂如麻,但是她卻知道,現在絕對不能和他再發生這種事情。
因為他還沒有恢復對她的記憶。
「奴,奴婢……奴婢今日不能……你能。」
花妖君一邊繼續著自己的動作一邊漫不經心的問,「不能什麼?」
「不能……不能侍寢……」
花妖君的手顫了一下,猛然停住,這該死的女人。
鳳小魚見他停下來,更加大了大膽子,「奴婢,奴婢葵水來了,真的不能……」
「你這女人怎不早說——」花妖君一張臉拉黑一半,一臉的欲求不滿。
鳳小魚心驚膽顫,因為說謊和羞澀,臉一陣白一陣紅。
花妖君見她臉色變來變去,眉頭又蹙了一下,「臉色怎的如此難看,你這女人膽子也真夠大,身子不舒服還敢來gouyin本尊。」
鳳小魚臉火辣辣的燙,「奴婢沒有勾引魔尊。」
花妖君皺眉,從床上起來,「沒有?是誰先摟的本尊脖子。」
鳳小魚見花妖君起來,也要跟著起來,結果起到一半,整個人又被花妖君按了下去。
鳳小魚臉色一白,不會吧?她已經說了身體不適了,這家伙還要?
「魔君,奴婢,奴婢說過了,不能侍寢。」
花妖君黑臉,瞪了她一眼,然後將手輕輕放在她小月復上,慢慢的將熱氣傳過去。